孙雅静笑了,继续逗着林雨露。“我是说你炒几个菜,带回去。在这个炎热夏季之夜,酒能激发你们的爱意,催化你们的性趣。成为你们的共识和青睐。让你们两个两心相悦,举杯红酒,润滑一下感情,那种感觉是妙不可言的。小酌之后,你们两个在相拥而卧,眼神迷离,呼吸炙热,不多时便进入心跳的佳境。在这种微妙的互动中,酒似乎成了提高性欲,增強快感的佐料。”
“哎呀!怎么翻过来调过去,都是你理。”
林雨露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眼前也仿佛出现了那天的傍晚,在密封的卧室里,她看着刘栓柱那裸露而粗狂豪放的胸膛,林雨露的心总是突突的快节奏的跳着,呼吸也因此急促了许多,潜意识里,也或许只有那肌肉发达、而又宽厚的胸膛才能让她那颗久受煎熬的心安放吧!“去你的,不要那样的,你刚才还说,我不能给的。”
孙雅静笑了。“放心吧!为了你的安全,我也去你家喝酒的,打个哈哈凑个趣,怎么样?”
林雨露噗嗤一声笑了,她也一下子明白孙雅静的用意了。“说了半天,是你馋酒了,想凑合着我喝酒了。”
孙雅静认真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你啊!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喝点酒呢。”
“你可以带菜回家和你家的牛牛喝个痛快呢,那样有情调的,静静醉了,牛牛也醉了,一痛的鸳鸯戏水,一阵的颠凤倒阳,虽说踹的盘子碗满地乱滚,但也是一种幸福呢!”
“去你的吧!我和我家的老牛没那么浪漫的,你说的那是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不是我家的故事。”
“我看你家的牛牛挺会浪漫的,我一直挺羡慕你的。就说前天晚上吧,你回家之后,饭店里又来了一波客人,非要吃你的菜,我去你家叫你,你家挂着窗帘,我在外面听到你和你的牛牛在说情话了,都肉麻死我了,我都没好意思打扰你的。”
孙雅静脸一红,说道:“我不能回家喝酒的,我家的牛牛说我的肝有毛病,不允许我喝酒了。你没看到嘛,他为了不叫我喝酒,他和老憨叔在家里吃饭的时候都不喝酒了。”
“啊!原来是这样的,你的牛牛真是会疼老婆呢,让我羡慕的。”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都没有喝酒的自由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愁事了。”
“没有的,我很开心的。”
林雨露一本正经地说:“人家说,女人想喝酒就是遇到了愁事的。书上说,想喝酒的女人是被男人冷落的女人,想借着酒精麻醉在释放自己已被冷落的那颗受伤的心。女人想喝酒的时候,想借酒消愁,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是你家的牛牛还没有给你温柔的抱抱呢。”
孙雅静感到内心强烈地一震,随后爽朗的笑了。“那是说的靴子屯外面的女人,咱靴子屯里的女人不是这样的。我们是高兴的时候才喝酒的。我在家为姑娘的时候,才六、七岁的时候就能跟着我爸喝白酒了。但是,我只有在我特别高兴的时候才喝酒,在我不高兴的时候我是滴酒不沾的。嫁给我家牛牛以后,我发自内心的说我不快乐,因为我每天都很压抑,压抑着一些人,压抑着一些事物,压抑着一些事情,让我就是开心不起来。也许是因为我的任性、我的泼辣、我的不听话、我的无理取闹、还有我的耍脾气,反正我一直也没有开心过,我也一直也没有喝过酒。这几天,我看着我家的牛牛,家里外面,对这个家,对我做得都是那么的好,我体验到了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应该得到的一切的一切,我真的开心起来了,叫我又想喝酒了。还有,我在老憨叔那里也真正地找到了一种父亲的感觉,有了一种家的温暖感觉,我就特别的想喝点酒呢。”
“别说,咱姐俩的脾气还真一样呢。那好吧!我也想喝点了,咱们弄点菜,喝酒去。”
“好,就这样,喝酒的时候,我在替你抽你那头懒牛几鞭子,你可不许心疼的。”
“小心他尥蹶子踢了你!”
“我借他几个胆,放心吧,他不敢的。”
“那好吧!你要是挨踢了,可别怪我不帮着你的。”
“那我就连你一起抽。”
林雨露和孙雅静在饭店里又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客人来了。两个人来到了厨房里,林雨露首先亲手做了一道农家小炒肉和老醋花生米,她清楚,这两道菜,是刘栓柱最喜欢吃的菜了。她还知道,刘栓柱最爱吃韭菜鸡蛋饺子了,她又亲手包了几十个韭菜鸡蛋饺子。孙雅静做了一个她爱吃的麻婆豆腐,也做了一道林雨露最爱吃的蒜味烤茄。做好后,两个人把做好的菜和出锅的饺子,放到饭盒里面。林雨露规规矩矩地付了钱后,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出了饭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