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刚喝了一会儿,刘栓柱闯进来了。几口酒下肚,就想拉着林雨露去卧室。林雨露非常讨厌刘栓柱身上的那股子臭乎乎的味道,不想与他进卧室去。话又说回来了,林雨露也不是随随便便就
和哪个男人上床的,像刘栓柱这样的男人,在林雨露的眼里就像是癞蛤蟆,不咬人咯应人。一句话,要想和她上床,那得她看得上眼的。最后,刘栓柱把二百元钱塞到了林雨露的手里,林雨露也是因为这
几天家里缺钱,婆婆的药钱还没有着落,她见到钱,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她和刘栓柱进到了卧室里,把韩子鹭撇在了这里。
说来,刘栓柱对这个长得俊俏水灵的林雨露早已垂涎三尺,有事没事常往林雨露这里颠。一回动口,两回动手,林雨露又不敢得罪他,刘栓柱还得寸进尺,胆子越来越大。林雨露被缠得没办法,只有
一次一次的答应着他。但在心里暗暗地想主意,一心要想个法子好好地治治这个色鬼。妈的,弄得我现在还在恶心,都想把胃吐出来的。
坐下来后,林雨露也有了一个整治刘栓柱的办法。她想拉住韩子鹭,用韩子鹭来收拾刘栓柱。可是,怎么才能把韩子鹭牢牢地握在手里呢。林雨露一面笑吟吟的劝着大家喝酒一面思考着。
“来来来,今天我们聚到一起了,我们喝个痛快!”
林雨露的声音很轻,但是却让韩子鹭心魄一动。“好啊!我就愿意过来和你喝酒呢。”
打着饱嗝的崔永红如同一条饥不择食的饿狼一样地盯着林雨露这位漂亮的小寡妇的一举一动。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他的体内就像窜着一股火,在全身的经脉乱窜。
半醉半醒的韩子鹭被林雨露盯看的浑身不自在,像老鼠提防着猫似的伸手拿过烟盒,心不在焉的给每个人递上烟。顿时,屋里弥漫一片呛人的烟雾。
刘栓柱眼睛怔怔地盯着林雨露,嘴巴张得大大的,心里翻江倒海般地闹腾着,脸上变幻着数种表情。
牛大喜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他知道,孙雅静一定是抱着孩子站在外面。弄不好,孙雅静抱着孩子冲进来,暴跳如雷的掀了桌子,那样就难堪了。牛大喜想着,应付着将杯里的白酒一口喝了下
去,然后对其他人歉意的一笑:
“我该回去了,你们慢慢地喝吧!”说着,牛大喜起身就想离去。
“大喜,你不喜欢在我这里喝酒啊!”林雨露温和的笑容挂在脸上,甜腻腻的笑得妖娆妩媚,但柔和的语气却带着一些不耐烦。
牛大喜结巴着说:“不是的,不是的,小静要做活,我得回家看会儿孩子。”
林雨露她的脸晃过一丝羞涩与痛苦,故作娇嗔地说:“你呀,什么时候看过孩子呀!别找理由了。在这里多待会儿,你要是嫌弃就不好,我那好酒。你要是嫌弃烟不好,我拿好烟。你要是嫌弃菜不好吃
,我马上下厨房,怎么样?”
林雨露的热情,把牛大喜弄了个大红脸,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
林雨露心说,我说什么也不会叫你走的,你走了,我这出戏就演不下去了。说真的,我也想把你灌醉的,然后叫你变成我手里的一个木偶,到那个时候,我牵动一下线,你就会为我动一下的。林雨露
想着,抿嘴儿一乐,说:“行了,坐下吧!小静知道,不会生气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邻居不是。”
崔永红起身,一把拉住牛大喜,把他摁到了椅子上。“干嘛啊!老妹这样让你,你连个面子都不给。”
牛大喜的脸更加的红了,你们知道什么呀!我也想在这里与你们喝酒,可你们不知道,我的那个泼辣的老婆在外面,她要进来,就会有戏看了。
就在这时候,林雨露家的门被踢开了,抱着孩子的孙雅静满脸怒气的站在了门口。牛大喜一见,霎时间,一颗心就擂鼓般的跳了起来。
崔永红脸色一白,全身发软,如见了阎王一样,几乎吓的阳痿了。
林雨露连忙笑盈盈的起身。“哎呀,小静来了,快屋里坐。”
孙雅静没有理睬林雨露,而是瞪视着牛大喜,尖叫着:“牛大喜,我来你没看见啊!你叫狐狸精迷了心窍了,不知道回家了。还要我过去踢翻桌子,把你拉回去啊!”喊完,孙雅静抱着孩子气哼哼地转
身出门去。
林雨露很是不悦,但她又不能发作,一屁股墩坐在椅子上。说来,林雨露对孙雅静还是有些怕的。
牛大喜听着孙雅静的喊叫,浑身就是一颤。马上起身,离座,红头涨脸的出门去。牛大喜走出门去的时候,就听到孙雅静喊叫着:“我告诉你,你要再来这里,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韩子鹭把脸贴到玻璃窗上,向外看了一眼,看到孙雅静和牛大喜一前一后的向大门外走去。韩子鹭回过头来,埋怨着崔永红说:“你说你找谁不好,偏偏把一头牛给找来了。”
崔永红满脑袋里凝固住的浆糊波动了一下,驱使着他有些尴尬的一笑:“他就是那玩意了,蒸不熟煮不烂东西。”
林雨露深深地吐了口气,强挤出一片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好啦,好啦,不管他了,我们家小喝酒。来,我们今天不醉倒,谁也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