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是别勉强我……”
钱芳草一颗热心也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羞愧的抬头看韩子轩,眼神也变得暧昧之极。她吐气如兰,轻声呢喃道:“我没有强迫你,不要害怕,我是你的小母猪……”
水一般的柔美、且如花蕾完全绽放一样的钱芳草玉唇轻启,香舌蠕动,声音柔美之极。还有一种女孩家的羞涩藏在里面,这种羞涩稚嫩的美感,无法形容。
接下来,钱芳草用眼神和韩子轩缠绵着,她胸前的那对尤物不时的碰触着韩子轩的胸膛,稍过了一会儿,一张彷佛粘了些蜜糖、映着润光、看着叫人想咬一口的嘴儿,贴在了韩子轩的嘴上……
韩子轩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带着奶味的芳香,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顿有神清气爽的感觉。他身子有些飘飘忽忽的,就像进入了云端,哪里还舍得松手……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便说明,你也清楚,每一位都自己想象吧……
有一点要说明的是,韩子轩和钱芳草的拥抱、相吻,他们的激情,在这一刻冲破了所有的防线,钱芳草和韩子轩尽情地释放着内心的情感,释放着压抑在内心的痛苦和挣扎,那时的他和她是热情的,他们的热情像火般燃烧着着……
这个时候,戏台上九腔十八调的二人转已经换成了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激烈的音乐声震得全村里的老人们的心脏都要蹦出口腔来,就连天空中笑盈盈的一弯月牙儿也被震得跌落到了村西面的一片庄稼地里面。
赵安民手里抓着一卷子卫生纸急匆匆地跑出门来,直奔韩子轩家屋后的厕所跑去。在韩子轩家的屋后偏西一点,就是一个麻将馆。村里的人都戏称这个麻将馆是“寡妇砖厂”,因为这家麻将馆的主人是风韵犹存的林寡妇,她就像是一个整天里都在发情的母狗一样,勾引着村里面所有的光棍们。所以村里的人也喊这里是“光棍之家”。麻将馆的东面,就是牛大喜的家,牛大喜家的大门正对着李老汉家的后窗户,站在李老汉家的屋里站在后窗户下,可以牛大喜家的大事小情看得一清二楚。
赵安民刚拐过西房山头,就能听见从麻将馆里传出来乱糟糟的声音,尖嗓门的,细嗓门的,公鸭嗓子的,有胡了的欢叫声,有点炮的哀叹生,有手掐着好牌没有胡上的叹息声,有看热闹人的哄笑声,批判声,打骂声,更有哗哗啦啦的麻将声,不绝于耳,那绝对是比在台上扯着嗓子狼嚎的歌曲还要精彩十分。
赵安民听着麻将馆里传出来的声音,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暗说,等我方便完了,我一定要过去瞅一眼。看来,我应该把这个麻将馆取缔了,这里就是村不安定的孽根所在。
赵安民摸着黑进入厕所。这个厕所是刚刚建起来的,厕所里面比较宽敞。为了韩子轩上厕所方便,厕所内还设置了一个残疾人专用坐式坐便池。在镇上的时候,赵安民就是用坐便池的,他不喜欢蹲式的,他说蹲式没有坐式的舒坦。赵安民站到坐式便池前,伸手急急地解着皮带,眼睛在厕所的一个小窗户外向外望着。
在这里看出去,也可以把牛大喜家看得清清楚楚。牛大喜家的院落不算是小,三间东倒西歪的土坯房已经显得破烂不堪。也许是一家人都在前院戏台那里看大戏,门窗关的紧紧的,拉着粉红色窗帘。室内的一盏灯的亮着,白洼洼灯光透过粉红的窗帘透射在院子里,显得朦朦胧胧的。在院子里的两只大白鹅,在朦胧的灯影里面显得那么的飘渺不定,鬼影一般。
就在赵安民解开皮带要褪下裤子坐下来的时候,他突然间看到一个黑影漂移到了牛大喜家的窗台前,这个黑影极像似一个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比较肥大,宽阔,几乎挡住了半个窗户的光亮。他站在窗前鬼鬼祟祟的向屋里张望着什么。这个男人有着和牛大喜一样的魁梧高大,但这个人不是牛大喜那是肯定的。要是牛大喜,他不会站在窗前鬼鬼祟祟的向窗户里面看。再说,在院子里散步的两只大白鹅也“嘎嘎”地叫了起来。
在农村里,大白鹅有看家护院的功能,陌生的人进入院中,它们会像狗一样的叫起来,提醒主人有陌生人来了。赵安民就是一惊,他没有坐下去,而是揉了一下眼睛,仔细地看着,在他的脑海中迅速的闪过孙雅静在家被窝里让人给祸害的事情。
这个男人会不会还是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是不是本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