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民双手握成了硬邦邦的拳头,恶狠狠地说:“这个可能是有的,这个人可能还是咱们村里的,真该死!妈的,别叫我揪出来,若是让我揪出来,我第一个拿菜刀把他剁成饺子馅儿。”
钱芳草说:“安民,我想了一下,这个人不禁是咱们村里的,还一定是一个常在麻将馆里混的。比如说,在牛大喜家西院就是一个麻将馆,那个麻将馆里的男人还最多,来这里的还都是一些正在饥渴中光棍。可能是他在打麻将的时候,出来撒尿,看到小静一个人在家里,他还知道牛大喜一定暂时不会回来的,就起了歹意。”
“嗯,这个思路不错,这个人一定会知道,牛大喜在做什么,知道他一会儿半会儿的回不来的,他才有这样的胆量的。否则,牛大喜发现了,就他那坨,不是一般男人抵得过的。”
“就是嘛,我想你要是顺着这条线索找下去,一定会有结果的。”
“这个麻将馆就是村里祸害!”赵安民恨恨的说道。
钱芳草说:“你也不能把罪过全都归罪于麻将馆,咱们村里的光棍群也是最危险的群体。”
“你这么说,是光棍群里的一个混蛋。”赵安民的眼睛突然一亮。
钱芳草沉吟着说:“这也是不一定的,也不只是光棍才惦记女人的,已婚的男人也惦记外面女人的。在咱们村里,这样素质低下的男人也是有的,况且还不少。再说,孙雅静又是一个喜欢打扮自己的女人,出来进去的,那么的招风,男人不惦记着才怪呢。”
会是谁呢?赵安民一脸冰霜的沉思着。
钱芳草说:“安民,你是男孩子,也是在这个村里长大的。你记不记得,在你们男人一起下水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小腹上长大包或者是奇形怪状的男人。”
赵安民沉思着:“这个是没有的,村里的五大钻头的男人我是都知道的?”
“什么五大钻头男人?”钱芳草饶有兴趣的看着赵安民。
在靴子屯里,每逢夏日里,男人们都喜欢到村后的天然浴池里面洗澡,解暑降温。在洗澡的时候,男人们惊奇的发现,有几个男人的男根特别的粗壮。男人们拿来尺子,挨个的量了一下。最后,评选出村里五个“大钻头”的男人,他们分别是,赵安民,韩子轩,韩子鹭,刘栓柱,还有一个老村长。
钱芳草听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安民。“我和你在说正事,少扯黄片儿。”
赵安民顽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一本正经地说:“要是有的话,村里都会知道的,也就不是秘密了。”赵安民咬着嘴唇,思索着。片刻之后,说:“你和姐姐给男人看病的时候,发现这样的男人没有?”
钱芳草晃头。“我是没有发现,但现在我们的目标是越来越小了。来,我们从头数一下咱们村里的男人,我相信会有线索的。”
“好吧,咱俩筛选一下全村里的男人。”
钱芳草下地,拿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和赵安民筛选着村里的男人们。经过他俩细心地筛选之后,最后筛选出十二个最有可疑的男人。在这十二个男人当中,其中,有八个是光棍群了的男人,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史来财,他今年三十八岁,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痞子型的光杆司令。他的坏不仅是个好色之徒,而且是个恶棍,在村里欺男霸女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就曾经因为强奸妇女罪入狱多年。出来后,还不知悔改,去招惹麻将馆里的林雨露,又被关了进去。所以,钱芳草觉得,史来财的嫌疑最大。其次才是刘栓柱,他虽说没有史来财那样的劣迹,但他在村里也是一个喜爱找猫斗狗的光棍儿。想到刘栓柱,钱芳草知道,在刘栓柱的小腹上只有一个男根,其它地方出了大片的黑毛,是没有什么的。难道还会有什么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