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处女“和”郑老憨“都是脾气古怪的人,一般的人是靠不上前的。在说,村里的人们也不喜欢这两个人,都离他俩远远地。村长赵安民这几天,正在办理着,想把他俩送到敬老院里去。
牛大喜兴奋地一拍大腿,惊喜的叫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两个棺材瓤子给忘掉了呢。你说,咱们要哪一个?在不全弄过来吧。”
孙雅静用卫生球似的眼睛瞪了一眼牛大喜。“你的脑袋穿刺了怎么的,全弄回来给他们吃什么喝什么,你拿这事当养猪呢,给点泔水就行了。再说,多一个人那是成本,会亏本的。”
牛大喜挠着脑袋。“是啊,我的脑袋是不行了,那你说,我们要哪一个呢?”
孙雅静很认真的说:“我们还是要郑老憨吧。他这个人一辈子苦惯了,给点甜头就会记在心里,不会挑吃挑喝的。另外,他的脾气还少点。再说,他还是你的二人转师傅,接他的理由也充分一些。老处女的脾气刁钻古怪,一辈子竟吃好东西了,咱家可没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再说,我听说,老处女得病了,正在打针吃药,咱怎么也不能背回来就打针吃药吧,那样也太亏本了。”
孙雅静也在暗暗地说,傻东西,你是不知道的,你的女人叫人家给玩了。这都是你天天晚上泡在麻将馆里不回家造成的。要是把郑老憨接回来,也叫他给仗着点胆子,你在深夜不回家的时候,也就没有人敢来家里欺负我了,这可是一个光管饭不发工资的更夫呢。
牛大喜听着老婆的话,十分有理,频频的点着头。
孙雅静看着牛大喜又半开玩笑的说道:“话又说回来了,你那么爱喝酒,喝了酒就乱性,老处女还有那么点的姿色,你在钻她被窝里,我亏得更大了。”
牛大喜大胆的瞪了一眼孙雅静,反驳着说:“净瞎说,老处女都多大岁数了,要这么说,要把郑老憨整家来,我还不放心呢。”
这也许是牛大喜第一次瞪孙雅静,顶撞孙雅静,可孙雅静却没有生气,仍然笑容满面的说道:“去你的,郑老憨是个什么鸟你不知道吗,他可也想调戏我,可他是太监身,不可能的了。”
牛大喜嘻嘻的憨笑着,长满肥猪肉的脸突突的颤动着。
“别傻笑了,快去把郑老憨抢回来去吧,别叫别人抢去。”孙雅静催促着牛大喜。
牛大喜连忙跳下炕,提着裤子。“说不说的,还真的早点去,晚了真就被别人抢走了,我先去戏台转悠一下,看看他在没在戏台那看戏。”
孙雅静说:“你去吧,我在家给你炒几个菜,等戏结束后,我叫你和郑老憨喝酒,郑老憨最喜欢喝酒了。”
一提到酒,就满心欢喜的牛大喜,更是欢喜雀跃,如同打了发情针一样的母猪一样奔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