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爸,我以前也是很乖的,那妈妈怎么不笑呢,怎么不表扬我呢。”
“这说明你今天做的最好,只有你做的最好,妈妈才会给表扬的。”
小思梦红红的小嘴唇一撅,水灵灵的大眼睛向韩子轩玩皮地眨巴着,鼻子略显有些上翘,显露出一副淘气相。“干爸,我明白了,我一定越来越乖的,让妈妈天天都笑。”
“好啊!那样干爸才喜欢的。”
韩子轩似醉了一样,神魂颠倒来到里屋,进了里屋,里屋和外屋一样,都是红砖地。里屋靠着南窗是一铺大炕,炕上铺着崭新的地板革。炕稍是两只红漆大柜,上面垛着红绿花面的被褥,炕稍放着扫炕的小笤帚和鸡毛掸子还有小思梦的书包和学习用具。窗台上几盆花草,有的翠绿,有的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散发着悠悠的花香味儿。室内让小思梦收拾的干净利落,一进屋就给人以清爽的感觉。孔梦蓉躺在炕上,被褥干干净净的。
按农村人的话说,孔梦蓉是个挺胖的丫头儿,个头儿还是高高的,也有着一张圆圆的苹果一样的脸儿。车祸之后,被圈养在屋里,一身的肉肉不知道哪里去了,一张脸也变得瘦瘦的,突出着一副高颧骨,脸色更是白的,最早向上翘着的眼角和嘴角都有些向下拉了,给人一种冷面、不快的感觉。但偶而笑一回,就像换了个人,眼睛就会亮起来,嘴角翘起来,一整个脸都会生动起来,几乎可说是美丽起来了。都说是一白压百丑,她却是一笑压百丑的,在她身上的那种白反而被她给浪费掉了。病了之后的她也不爱笑了,一天到晚的都是冷着一张脸,就好像她的脸上落了一层的霜雪,永远没有遇到春风似的。又因为她整天的坐在屋里的炕上,不出去走动,很少与外人接触,也就有很多的人看见她。就算是看到她的人也说她不算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若是有人说她人儿长得还算是不错,兴许这个人哪天碰巧看见了她的笑吧!
一脸素颜的孔梦蓉,坐在炕上,乱乱的头发披散下来,一双没有神奇儿的眼睛,透出光的些苦恼儿。她看到韩子轩来了,马上向上弯起来嘴角,甩掉了一些苦恼儿,露出了几许的笑容。
“大哥,你来了。”
韩子轩微笑着说道:“昨天大双说你的药快没有了,诊室里有没有你吃的药,我今天去就顺便带回来几盒,要不你该断顿了。”
孔梦蓉突然间轻叹了口气。“大哥,别浪费钱了,我的病不会好的。”
韩子轩在炕沿边坐下来,把拐棍立在墙边处,回头看着孔梦蓉,用手往脸上一摸,热乎乎的呢,额上还沁着几粒汗珠,还有点发烫的感觉。说道:“梦蓉,你不该这样想的,你没有吃药治疗过,怎么知道不管用呢,只有用过了,才知道是不是管用的。我看你自从吃这药以来,比以前强多了,你应该继续吃下去,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
孔梦蓉很是感激的说:“我给你家添的麻烦太多了,你叫我们娘们跟你说个什么啊!”
韩子轩深情厚谊的说道:“梦蓉,不要这么说,也不要再说这样子的话,你说,丫蛋一口一个干爸干妈的叫着,我们能撇下你们母女俩不管吗,再说,一个村住着,谁还没有个危难招灾的时候,谁都求得到谁的,相互帮一下忙这都是应该的。话又说回来了,我和金生以前都是最好的哥们儿,你现在这样,我要是袖手旁观,也是说不过去的。”
一提到闫金生,孔梦蓉的眼睛又一次的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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