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民立马回绝道:“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的!”
钱芳草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挑眉,瞪视着赵安民,叫嚷着:“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以最卑劣的手段得到的东西,必须是要带来加倍的恶相回应的。通俗点告诉你,也就是你脚上的泡自己走的,怪不得别人的。”
赵安民读着她苦涩的心灵,产生了一丝的心疼,还有惆怅,更有些不舍她,他没有接着在说下去,他不想招惹她不悦,他喜欢她开心时候的样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他是真的太喜欢这个女人了。身兼村医与家庭主妇两种身分的她,将生活中的一切都打理得井然有序。但却和他一直维持着“好朋友”的关系,无论赵安民用尽全身的爱情秘诀,她对他的那份真爱还是不给力。赵安民清楚,他和钱芳草的婚姻是建立在流沙上的婚姻。换言之,也就是他正在极力维持着的这份表面上甜蜜的爱情,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的。都说是幸福男不难,在他看来,幸福男也是难,还是难上加难。
赵安民勉强的笑了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快吃饭吧。”
钱芳草冷若冰霜的一笑:“你想,我还能吃得下去嘛。”说完,转身出门。她的一只脚刚迈出门,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连忙停住脚,回过身来,对着赵安民说道:“我不管你吃与不吃,一会儿你把桌子放在炕上不碍事的地方就可以,等我回来收拾就行,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我还要告诉你!刚才我看到你的小舅子媳妇,穿着睡衣、拎着大菜刀,光着脚丫在张牙舞爪的追你老丈人。你的老丈人也挺惨的,大裤衩,大背心,光脚丫,逃的很是狼狈。呆会儿,你过去瞅一眼,这是你村长该做的事情。”
赵安民心慌意乱的看着钱芳草。“他们又添什么乱,老史家的事情还没有说和好呢。葫芦没摁下去,瓢又起来了。”
“要是没事儿,要你们这些村长做什么。”钱芳草几乎是在吼。
“你是老丈人的女儿,你去比我去好的多的。”
“爱去不去,我不是他们的女儿。”
钱芳草心乱如麻的丢了一句,退出门去,“碰”的一声,摔上了卧室的门。
赵安民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忧愁、哀伤、委屈,他鼻头一酸,眼角居然流下泪来。他的胸膛里面也有了怒气,渐渐地充满了胸膛。他突然间翻身坐起来,挥手把炕桌掀翻到了地上,把塞满胸膛的怒气发泄了出来。
满桌的盘子碗“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弄得一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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