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柱连连地说着好听的,让钱芳草高兴。
钱芳草还真的咯咯地笑了起来,对刘栓柱的态度突然之间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给刘栓柱的感觉就好像是,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钱芳草,而是钱芳菲。
刘栓住总是觉得,村里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谁也比不上钱芳菲和钱芳草姐俩好,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乃至性情,都比不上。每每见到姐俩,他都像一只饿极了的猫见到一条活蹦乱跳的鲜鱼一样,口水会不自觉的从嘴角一直流到脚板,在自己的面前开辟出一条滚滚东流的黄河水。
这次,刘栓柱当然也不例外。也许是钱芳草害怕被滚滚的黄河水淹到,她对刘栓住好起来。所以嘛,刘栓住受到的绝对不是“战俘”的待遇,而是皇帝级别的“恩宠”,他心里的欢喜也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钱芳草随随便便的用她那如丝的媚眼、那牙齿咬着的红唇、那眼神的笑意、那眉梢的春意、那甜言蜜语,诱骗着刘栓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叫他蒙上双眼,绑上双腿双手,倒在地上。钱芳草骑在他的身上,把足足的一泡尿都灌到了他的嘴里。并告诉他,这是最好的女儿红,堪比举世闻名的法国葡萄酒,是不是觉得透心的凉,浑身上下舒爽透了。
接下来,钱芳草又把九九八十一根针扎在了他的后背上,后秋上。钱芳草说,女人就是针,这么多的女人宠爱着你,你就好好享受吧!然后,钱芳草又弄来了野狗屎,涂在了刘栓柱的身体上。钱芳草还美其名曰,要想庄稼好,就得农家肥当家。在农家肥的作用下,叫你的无名小草变成歪脖子树。最后,钱芳草把他的衣服一把火烧掉,哼唱着《九九艳阳天》回村里了。
昨晚上,刘栓柱在麻将馆里输干爪回到家里,躺在冰冷的炕上,又想小姐俩了。天还没有亮起来的时候,熬红了眼睛的刘栓柱就无病呻吟着给钱芳菲打了七七四十九遍电话,点名喊着叫钱芳菲来给他看病。
钱芳菲没有来,钱芳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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