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雨没有想到腾腾公司的反击会那么猛烈，娣燕都请来代言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晚上，杨秋雨向林不凡汇报了情况。

林不凡说已经看到了娣燕的宣传广告。

“不凡，对不起，还是我没能力。”

“老杨和你无关，别这样说。”

“那下一步该怎么做？”

“稳住网咖就可以了。”

和杨秋雨通过电话之后，林不凡眯眼思考。

想了一个多小时，他想起来了，上一世娣燕爆出过丑闻，她和一位有妇之夫搞在一起，最后原配夫人在片场扇了娣燕的一巴掌，紧接就爆出了娣燕的一段龌龊视频。

林不凡悠然的点了一根香烟，缓缓吐出一口，自言自语道：“重活一世真是有趣呀，什么人都给我遇上了。”

一根香烟抽完之后，林不凡就给卢静打了电话。

“卢静，睡了吗？”

“没睡，敲代码呢，咋说老板？约我吃夜宵呀？”杨秋雨去了山海后，这几天卢静都没吃好。

“想吃什么，我让饭店给你送。”

“大闸蟹、蹄髈、猪耳朵……”卢静张嘴就来。

“好！吃好后，晚上加个班。”

“我就知道老板你没那么好心，再加班就天亮了。”

“比较急，辛苦你一下。”林不凡说了娣燕的事情，给了卢静提示，“她应该和一个有钱的老板搞在一块儿了，找到证据之后发给那老板的老婆……”

“得嘞我知道了。”

翌日一早，卢静就完成了任务，现在她调查事情已经熟门熟路了，先找到娣燕的电话号码，然后黑了移动公司系统，找到娣燕的通话记录，短信内容。

还有就是通过邮箱、银行账单追踪和娣燕有关联的人物。

凡人科技公司。

卢静顶着黑眼圈，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林不凡的办公室，“老板，我按照你说的线索，找到了娣燕的黑料，娣燕的姘头叫陆航，是个珠宝商人，我还调查到陆航有一家景山饭店，每个月15号他都会去，估计和娣燕约会。”

“陆航也在深海吗？”

“嗯！”

“那好，你去一趟深海，和老杨一起把这件事情做了。”

一听要去见杨秋雨，卢静来了精神，双眸放光了：“谢谢老板，我马上定飞机票。”

“睡一觉再去吧。”

“不了不了，飞机上可以睡。嘻嘻！”卢静这几天老是惦记着杨秋雨，现在能去见他，心里兴奋不已。

很快卢静就坐上了去深海的飞机。

再说祁素雅为了稳住胜利，带着一群销售，穿上企鹅服装，在超市、游乐中心、网吧门口做宣传。

当年的推广手段很局限，90年代虽然有互联网了，但是很多地区都没有网吧，也没有通网，所以主要还是靠报纸杂志登广告，还有就是去人流量大的地方刷存在感。

想当初一款补血的保健品，硬是靠着在乡下、城里用油漆刷广告语火遍炎夏——补血就喝红淘K。

如此简单的广告语，硬着靠着刷墙，刷出了几亿销售。

卢静很快就到了白天鹅宾馆。

“咚咚咚。”

杨秋雨打开门，卢静扑了上去，紧紧抱住杨秋雨，“老杨，我好想你。”

杨秋雨尴尬的说道：“快下来，快下来。”

“不，我再抱一会儿。”

“有人在呢。”杨秋雨脸红心跳。

背后的甘雨很自觉的站起来，说道：“杨总，卢总，你们慢慢聊，我回房间了。”

卢静是两个部门的老大，下面的人都称呼她卢总。

“是老甘呀，晚上一起吃饭哈。”卢静很自然的说道。

“好好好。”甘雨笑着走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你怎么来深海了？”杨秋雨问道。

“咋的，我不能来啊。”卢静嘟嘴。

“不是不能来，你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