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刚才在小公园里时,你说今晚上不管与家长还是与朱时文,似乎都想着静观其变,说实话,老鹿,我心里是不舒服的,总感觉你老鹿不积极在避让,难道这也是你想采取的策略?”
“呵呵呵,老强,别抬我,我没有什么策略,我只是针对不同的人采取的不同方式而已。朱时文是一小人,而不与小人斗利是我的底线,因为他们可以见利忘义,呵呵,今天不是有句话叫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吗?老强,你是在杀人父母哦,人家不跟你拼命吗?”
“哟,老鹿,真会这样?”
“你还当真啊,我只是说像朱时文这样的人,咱们没有必要跟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跟他较真,大路不平旁人踩,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不杀杂碎自有人去杀。所以,只静静地看戏就行,你我不站在朱时文的一边,对朱时文来说,就是彻底的失败,所以他下午跟你吵起来,更说明他只是一个贪心远大于头脑的小人,而我今早上把老杨喊来,无形中成了一个妙笔,若从人数上来说,已经是三对一之局,像赵平安,他是一根墙头草,只要咱们这边人数占优,赵平安自己就探头过来了。还有其他人吗,没有了吧?就这样的局面,朱时文再跳,就是独角戏,一个人耍猴戏了,他还能演下去吗?”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三番五次的说看戏,演就让他演呗,呵呵呵,你老鹿才真的是老奸巨滑,不显山不露水,就把局势看清了。”
“老强,都是文化人,注意用词啊。呵呵呵,我突然想起了某人说过的话,他说不与君子斗名,不与小人斗利,不与天地斗巧。呵呵呵,所以不与朱时文斗利,也不与老杨斗名,当然我不是说老杨就是一个君子,只是他的心理决定了他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君子,就像我一样,明明可以很轻易地就把一个小姑娘抱上床去,可我偏偏装正经,耍君子,唉,君子不易为啊,付出的太多太多,耿耿于怀。”
“哈哈,老鹿,还想着呢,要不我再给你牵牵线?”
“呵呵,老强,我又想起了某人说过的一句话,给人做媒和做母亲是女人的天性,你啊,三姑六婆的基因是深植于心的啊。呵呵呵,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我呀,得一老婆以安,得一牝户以足。你就歇歇吧,留点精神听戏看戏,冷场时还要上台挑逗挑逗,薪尽火传时,才算功德圆满。”
“唉,你肚子里的弯弯绕真多,绕得我头都晕了。好吧,我见机行事。”
“攻其一点,不计其余。唉,老强啊,别捧我老鹿也别贬我老鹿,我说的这些都是扒老祖宗的墙角来的,越扒越感觉自己的渺小,老祖宗他们怎么就能培养起这么高的智慧,怎么挖都不见底。上下五千年哪。”
“行了,又酸上了。唉,老鹿,看,方军悦的妈妈,她自己?方军悦呢?”
此时,鹿鸣与强仁正走向十字路口,再左转直行就到上课的旅馆了。方军悦的妈妈从对面来也快到路口了,双方同时看到了对方。
“嗨,你好!大姑娘呢,没跟你在一起呀。”强仁大炮般的嗓门率先开火,一发炮弹越过马路直飞方军悦妈妈的耳洞。
“鹿老师,强老师,呵呵呵,姑娘大了不找妈了。你们两个去吃饭了吧,我也刚吃完。”
说着话,鹿鸣与强仁快步趟过马路,鹿鸣与方军悦的妈妈打个招呼,“天气不错,啊。”
“是啊,我就喜欢这个季节,天不很热,风也很轻,很舒服。噢,鹿老师,今下午好像没见到您,下午您没在这边吗?”
“没有,我这也刚过来,听强老师说,你家姑娘的英语不错哦。今年打算考哪所学校什么专业?”
“军悦跟我说,你们两位的课真好,真精彩。军悦考专长,北理工特招,能过一本线就行。呵呵,有了你们两位,我家军悦的特招现在应该上上保险了。”
“专长?什么专长?”
“京剧。”
“京剧!哇,方军悦会京剧,这有些神奇了吧。”鹿鸣突然手足无措起来,两手激动地搓着,“方军悦会京剧?!”
“鹿老师,您不会也会京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