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泥匠的行为嫉妒坏了村里的那帮光棍,他们都纷纷诅咒老泥匠不得好死,不知是诅咒的原因,还是老泥匠已是知天命年无福享受这种人间春色,没过多久大病一场真的死了。
老泥匠死后,就剩下了阿兰一个人,她和老泥匠虽然无夫妻名份,但村里人可都知道她是老泥匠的人,所以阿兰二十刚出头就成了没挂名的寡妇,阿兰成寡妇后村里的那些光棍开始蠢蠢欲动了,纷纷打起了阿兰的主意,甚至有人半夜里去敲她的门,对于这些无聊的人,阿兰向来都是不理不踩,不过这阵子,她却对这个叫张得力的青年有了种莫名的好感。
天公不作美,这几天一连下了几场雨,施工队的任务也只能往后拖延,在负责人和田村长沟通了一番后,他们便在村子里暂时搭上了伙,等着过些天放晴,再去打理水坝。秀水村的饭食虽然还可以,但居住环境却远不是镇子里的红砖大瓦房可比的,这可苦了那十几个工人,天天在身上七手八脚的抓虱子,逮蟑螂。不过他们之中有个人却活的有滋有味的,那便是这张得力,说起张得利,他本人也确实对阿兰有意思,记得刚来村子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的说些话逗这姑娘开心,这会再村子里歇下了,就更是来了劲,三天两头的帮阿兰挑水,锄草,忙这忙那,搞得跟勤杂工一样,弄得阿兰每次都是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一来二去的,村里的明眼人也看出了蹊跷,不过却也都觉得这两个人还算是郎才女貌,挺般配的,阿兰虽然跟老泥匠有点不清不楚的,但人家小伙子既然不在意,那便也没啥了,暗地里祝福他们吧!
以阿兰的年纪来看,放到我们现在的话正处于恋爱的黄金时节,没过多久她就真的对张得利有了感情,渐渐的喜欢上了他,阿兰已经初尝过男女之乐,老泥匠死后长久未逢甘雨,当然会有生理需要。张得力正是三十上下血气方刚的年龄,随着彼此接触的越来越多之后,张得力在有一天表示了一下,得到阿兰暗挟后,当天晚上他悄悄的潜进了阿兰的住所。干柴烈火昏天暗地之后,两人很快如胶似漆,白天的时候两人在人前不冷不热,依旧保持着平常的关系,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对甜蜜的爱侣,田间地头,芦苇荡,小树林,河堤上,到处都留有他们爱过的痕迹。
他们这对小夫妻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村里一个光棍可看不下去了。要说这个光棍,可不是一般的光棍,他的名字叫李阳,是秀水村的村支书,各位要问了,村支书怎么会是光棍呢?因为他这个支书是靠着他那个当镇长的表哥才爬上来的。
这个李阳本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地痞,后来靠他表哥的关系混上个生产队小队长,慢慢的爬上了村支书这个位置。
虽然是个支书,可村里没人怕他,也没人听他的,和办事中规中矩的田村长比,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而且据说早年闹饥荒的时候他还吃过死人,所以臭名昭著,四十几岁了还没老婆,整天就知道摸人家小媳妇的手。
他早就对村东头的阿兰垂涎三尺了,每天看到阿兰晃着玲珑的身体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就猛吞口水心痒难搔,自从老泥匠死后,李阳经常半夜里跑去敲阿兰的房门,平时白天分配劳动时,他也总是把一些简单轻松的活交给阿兰,时不时的还跑到她旁边搭讪。但阿兰对他没有一点好感,总是不理不睬,相反却和张得利很热乎,李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天晚上,李阳又准备去敲阿兰的门,走在半路上时,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一条岔道窜了出来,走在了他的前面,那个人走路鬼鬼祟祟,李阳放轻脚步,不动声色的跟在了他后面,只见那人东绕西拐的奔着阿兰的住处去了。
到了阿兰房门口,那人左右望了一眼,李阳机警的躲在了一棵树后,只见这人轻轻的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了阿兰的声音。
“谁啊?”
“是我,开门吧。”这人压低声音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躲在树后的李阳看清这人原来是施工队里的那个张得力,只见张得力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迅速的钻进了房内,不一会儿,屋里的灯灭了。
李阳悄悄的溜到房屋跟前,把耳朵靠在窗户上细细听去,只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喘息声,和男人极促的呼吸声,听的他面红耳赤,两腿直得瑟。
良久后,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又过一会,门开了,张得力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阿兰关门不久后,又传来了叩门声。
“谁啊?”阿兰有些纳闷,以为是张得力去而复返了。
“是我,你李大哥。”
“支书这么晚了有事吗?我都睡下了。”
“开门吧,找你有点事儿。”
阿兰有些纳闷的披衣起来点灯打开了门,门刚打开李阳就闯了进来,他像狗一样用鼻子四处嗅了嗅,然后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哎呀,妹子,怎么有男人味呀?”
阿兰满脸通红,正不知怎么回答,李阳一把抱住了她,眼睛通红,一脸淫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味。
“妹子,你能让那施工队的小白脸玩为什么不能让我玩?我比他功夫好多了!”
边说边去扯阿兰的衣服,阿兰死活不依,在他怀里挣扎着。
“老实点,别动!乖乖从了我,大家都好过,不然你偷汉子的事情我给你写份报告,宣扬到镇子去。嘿嘿,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兰听到这里,脸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她停止了挣扎,李阳迅速吹灭了灯,回脚踢上门,一把将阿兰抱起来扔到床上,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阿兰任凭李阳肆虐的蹂躏她曼妙的身体,欲哭无泪。李阳疯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后面实在没了力气,才缓缓的爬起来,摇摇摆摆的离去,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接下来几天里,只要一有机会,李阳就会跑到阿兰那里发泄一下,阿兰在他的威胁下一直都不敢声张,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在被李阳蹂躏的同时,她依然保持着和张得力之间的关系。
阿兰就这样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李阳晚上去的时候都避开张得力,不与他照面,或者就忍住欲望等张得力走后才进去,而可怜的阿兰对此则一点办法都没有。好景不长,李阳虽然够小心的了,但没安逸几天还是被这张得力给逮了个人赃俱获,张得力这小子一根筋,可不管你是啥书记党员的,提起烧火棍就打,往死里打,把这李阳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阿兰只是抱着被子哭。打完了,张得力恨恨的瞪了阿兰一眼,就摔门走了,阿兰一看不好,想去抱住张得力大腿,跟他解释,但怒火中烧的张得利哪里听得进去?一脚就把这姑娘踹开,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