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雪被投入那道光芒中之后,黑色的大门慢慢的关上了,地面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阿友做完这一切之后,对鞑虏说道:“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需要休息,关于讨伐叛军的事情,就全全交由你来处理。明日必须开战,我不想再为叛乱之事心忧。”
鞑虏毕恭毕敬的领命。
族长走去休息之后,鞑虏就召开了作战会议,他们把平叛之事好好的商兑了一番,觉得万无一失,完全可行的时候,鞑虏拍板同意,然后他命人把作战计划通报给族长。
阿友躺在自己的寝室,他看着鞑虏制定的作战计划,满意的笑笑:“恩,这个计划,很好,告诉鞑虏,让他明天好好的打。”
由蛮巫之王和众位蛮巫制定,最后由族长亲自审核通过的作战计划,很快就下达到了各处。太虚一族全军都进入了作战状态。
降雪还在的时候,所有的作战计划都是她一人制定的,她只会把每位蛮巫需要做的事情告诉那位蛮巫而已,整体的计划,除她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这样既保证了计划的秘密性,也让降雪更具威严。
然后降雪不在之后的第一场战斗,经由所有蛮巫商定的作战计划,看似完美无缺的计划。在第二天实战的时候,一触及叛军的阵营,便漏洞百出,很快大优势变成了大劣势。鞑虏率领的千万人军队,竟然被叛军四百余万人打的狼狈逃窜,刚刚收复的地三十七坐军营,再次被敌军占领。没错不是包围而是占领。
这是平叛大军出发以来第一次打了败仗,而且还是如此窝囊的失败。这让那些最先跟着降雪的来自大本营和萧山军营的蛮巫很是不满,他们对新来的蛮巫之王很是不服气,当即就要联名写文案,打算搞掉他,不过对方有族长撑腰,文案刚到了族长的手里。在文案上面写了名字的几名蛮巫就被下罪入狱了。
毒狼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心中有愤恨有不满,有委屈,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向谁去诉说。如果斩铭在的话,他一定可以和他商量对策,可是斩铭呢,为了降雪已经死去了。而他信赖和尊崇的降雪大人呢,呵呵,被投进碧晶之棺了吧。太虚一族的黑暗时代,终于来临了。
“斩铭,你说得真是对呢,太虚一族果然太过于黑暗了,确实需要改变了,但是……”毒狼眼角挂着大大的泪水,他嘴角不停地哆嗦着,用了的锤了自己的胸口两下:“没有了那位大人,没有了你,小小的我,能够做些什么呢?神啊,请您告诉我。”
虽然没有毒狼的那种心情,但是其他蛮巫对于这场战斗的失败,也多少有些不甘心,他们觉得自己的计划明明非常完美,为什么敌人可以那么有效的防备,并且反击呢,这里面一定有其他原因,或者根本就是计划泄露。
阿友对此次战斗也很是不满,他随军撤守之后,在紧急会议上,对所有蛮巫大吼大叫,骂他们是白痴,是饭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并且下了严令,一定要把泄密之人揪出来。
太虚一族的平叛大军在休整了两天之后,一份新的作战计划又交到了阿友的面前,阿友面无表情的画上了一个对勾。
是夜,新任蛮巫之王与叛军第二次开战的前夜。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悄溜进了阿友的寝室。那人进入寝室之后,惬意的倒了被茶水慢慢的品尝了起来。
睡梦中的阿友,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之后,立马惊醒了。他从床上做了起来,紧张地问道:“谁!”
喝茶的神秘人,轻轻地说一句:“别怕,大家已经是老朋友了,不用那么紧张啦。”
阿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紧张的说道:“月……月……大人,您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已经帮您办到了。那个叫做古蓝降雪的女孩,三年前被我投入了碧青之棺,而且我还把作战计划告诉你,让九头蛇叛军打了一场大大的胜仗。您也该尊重承诺把我心脏还给我了吧。”
月琉名阴险的脸,突然出现在了月光里,他抬起右手,一颗鲜活的心脏在他的手心不停地跳动着,那颗心脏,正是他进入地下世界之后,就立刻挖取的心脏,太虚一族族长,阿友的心脏。
“我说阿友族长,你怎么就这么幼稚呢,我手上握着你的心脏,我会只让你做这么简单的事情,就把它还给你吗?你的身体比其他太虚山的人要高大很多呢,难道你的大脑和你的身体是成反比的?你怎么就这么蠢呢?”月琉名对阿友一顿冷嘲热讽。
阿友脸上冒着冷汗:“可是,我毕竟是太虚一族的族长,我不能让对我族做出任何不利的行为。”
月琉名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帮着阿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说我可爱的阿友族长啊,你不是已经做了那些事情了吗?没有古蓝降雪,你的军队,就是一群蝼蚁。你把古蓝降雪投入碧晶之棺,就等于你已经把你们太虚一族交到了我的手里。”月琉名高傲的笑着,他看着自己手中跳动的心脏:“就跟你的心脏一样,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