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可能!我不可能让军爷做这样为难你事情!我只是想让你能给我一些衣食,你看,我的儿子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再这样下去,他会死在路上!到时候军爷们不也难以交差吗!” “格老子!你该敢威胁我!”宇文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刘二狗迎面一脚,直接提到他的脸上,就见宇文澈满面鲜血直流。 宇文澈跌坐在地上,觉得嘴里腥腥的,不由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就见地上血沫子中躺着几颗雪白的牙齿。 “你……”宇文澈刚一开口,就觉得一阵冷风直接灌倒嘴里,口水还有向外流的趋势。 他下意识的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里一摸,整齐的门牙那里有了一个大大的豁口——门牙没了! 宇文澈就觉得一股怒火在胸口只窜,好不容易,他才强压下怒气,开口赔笑道:“军爷好大的力气…若—无—错—让你领兵作战的话,您一定会时一位猛将!”宇文澈捂着嘴,翘起大拇指夸着刘二狗。 经过几天的观察,宇文澈发现刘二狗是一个爱吹牛,好幻想的人,别看他一副尖嘴猴腮的猥琐模样,可是心里却时刻想要出人头地,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嘲笑他的人都跪下来舔自己的脚丫子! 果然,刘二狗本来看到自己将皇帝打的牙都掉了,虽然这个皇帝已经被废了,但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但却看到宇文澈毫不在意,还一脸笑意的奉承自己,顿时灭了自己刚刚有的一点警惕之心。 “不要聊东聊西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刘二狗心里得意极了。脸上却硬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军爷聪明!我只有刚刚的一点小要求!不过,如果能让我们再洗个热水澡就更好了!”宇文澈在刘二狗想要发火的时候。又紧忙开口接着说道:“当然不会让您白忙活的!这个是孝敬您的!” 宇文澈神神秘秘得从自己的鞋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刘二狗的手里。 刘二狗偷偷摸摸展开一看,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他忙把它塞到自己刚刚怀里。用手紧紧的按住,贼头贼脑的四下看了看,发觉自己的同伴都顾着自己手头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不由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刘二狗回头看到宇文澈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殷切的瞧着自己,暗暗转了转眼珠,“没问题!我这个人最是怜贫惜弱的!五皇子是个孩子,身体着实弱了些!等会到了客栈,我会帮你安排安排的!” 宇文澈看到刘二狗一副人心。热心的样子。拍着胸脯保证,心里恨的牙直痒痒,且让你们得意一会儿,日后等我重登大宝,我再慢慢的收拾你们。 队伍又向前有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在月上半空的时候,到达了一个客栈。 官差们又累又饿,一进客栈,流将实际爹。十几个囚犯赶到一个角落蹲下。自己则在犯人就近的位子入座,大呼小叫的点了一发堆吃的,挽起衣袖,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起来。 刘二狗刚刚夹了两口,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拿了一个空碗。夹了满满一碗的菜,又装了四五个馒头放到一个盘子里。两手端着,走到囚犯的跟前。在他们饿的发绿饿眼光里将饭菜放到了宇文澈父子的跟前。 宇文澈冲着刘二狗感激的笑了笑,忙拿起一个馒头,递到宇文烟的手里,握着他瘦骨嶙峋的手,眼睛发涩,“烟儿!快吃!” 自从上次宇文烟用异能偷窥玉洁的心思,被她反击回去,当时宇文烟只是觉得有些头晕,不舒服,但是当他被捉,押入天牢之后就发现他的异能消失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高兴不已,自己终于成了一个正常的人了,不用在担心被人当作怪物关起来研究。 可是,慢慢的他开始感到不便了,宇文烟无法知道一个人对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陷入了整日的猜疑之中。 眼前,宇文烟看到这个被自己称为父皇的人小心翼翼将馒头递到自己的手里,柔声的劝慰着自己,心里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一开始就对自己怀有异样心思,而自己居然也对他有了感觉! 宇文烟默默的接过馒头,小口小口的咬着,宇文澈不时的用筷子加上一口菜喂到他的嘴里。 宇文烟能够清晰的听见其他犯人使劲咽口水的声音。 当宇文烟吃饱以后,宇文澈才开始狼吞虎咽的将他剩下的食物都吃干净。 “好了!快点吃!要睡觉了。”另一个官差让店里的伙计端上来一些窝窝头,还有一些咸菜疙瘩,另有一大壶白开水。 饿得快要死了的犯人,根本就不用催,个个扑了上去,三口两口就将盘里的食物一抢而空。 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宇文澈感到有人重重的掐着自己,他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借着桌上昏暗的油灯的光线,他看到刘二狗猥琐的脸都快贴在自己的脸上。 宇文澈立刻想缩身后退,就听刘二狗不耐烦的催道:“快跟我走!不是说要洗澡吗?”。 本来还想用脚把刘二狗踢出去的宇文澈一下停住,“洗澡!太好了。握马上起!” “快点!我在门外等你!”刘二狗不耐的起身。 宇文澈赶紧回身,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宇文烟偷偷抱起,蹑手蹑脚的溜出去。 刘二狗将他们带到客栈后面的柴房,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大的木桶,桶里装满了热水。 “快点洗!不要给我找麻烦!”刘二狗关门前凶巴巴的警告他们。 “放心!我们就只是想洗个澡!”宇文澈说道,眼里却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 刘二狗放心的哼着小曲,偷偷的从门缝里看,见宇文澈果然乖乖的脱衣沐浴,才放心的守在柴房的门口。 宇文澈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又帮着已经清醒的宇文烟褪去衣服,一起进到木桶里。 宇文烟感到有些尴尬,躲开了宇文澈的手,低着头,自己洗澡。 而宇文澈没有说话,也无声的打理起自己。 等到宇文烟洗好之后,就看到宇文澈将自己的一只黑色的镯子取下,用力掰开,从里面拿出一块黑色的小圆块,原来这个镯子是中空的。 只见宇文澈从柴堆里找出一片玉米叶子,聪黑色的圆块上掰下一些,用手捏碎,均匀的铺在叶子上,又卷起来。 宇文澈走从灶台上摸出一块打火石,将玉米叶点燃,“闭气!”宇文澈转头和一脸惊奇妙看着自己的动作的宇文烟说道。 宇文烟赶紧屏住呼吸,宇文澈将玉米叶小心的塞到刘二狗坐的地方! 一会儿,宇文烟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的声音。 宇文澈赶紧拉着他,拉开大门,就看到刘二狗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宇文澈走过去,小心翼翼综脚踢了刘二狗几下,他还是没有反应。 宇文澈蹲下身,在刘二狗的身上翻找了一会儿,在刘二狗的身上找出来了一串钥匙,匕首,碎银子,还有就是之前宇文澈给的那张银票。 宇文澈用钥匙打开了锁着他俩的镣铐,又折返回去,拔出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中刘二狗的心脏。 宇文烟看到刘二狗子的身子猛的抽搐了几下,就寂然不动了。 随后,宇文澈领着他左躲右闪的逃出了客栈,拔腿向着茫茫夜色的荒野逃去。 宇文澈自以为是不知鬼不觉的计划,却都被早已住到客栈的玉洁看在眼里。 不错!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做事能屈能伸,有谋略! 不过就先让你们自由一段时间,游戏才刚刚开始! 玉洁之所以不紧张,是因为她早已在宇文澈父子俩的身上下了追踪香,这种香一个月内无论水洗还是换衣服,都不会消失。 任你狡猾是鬼,也无法逃离猎人的陷阱! 宇文澈父子俩**没睡,认明方向,朝着江南而去。 那里是“泷苑”的创始人——宇文澈的皇叔的大本营,他要靠着皇叔的支持,卷土重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而宇文澈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的挣扎也没逃过玉洁的算计。 玉洁早就从他们逃跑的方向推算出宇文澈的想法,早早就派了人通知了京城的父亲——赵云昇! 那里已经散开了大网,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而“泷苑”的皇叔,早就被吴王拿着信物收服了。 那个信物还是玉洁趁着宇文澈和妃子亲热的时候偷偷的摸出来,照样做了一个假的,换了回去。 宇文澈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已经被人偷偷的调换了! 不然,吴王为何对于“泷苑”的杀手只是活捉,而没有伤其性命。 玉洁一路上乘着马车,游山玩水般的逛到了江南的苏州。 这时,宇文澈父子还如惊弓之鸟般的靠着两条腿,小心翼翼的走在来这里的途中,按照他们的速度,估计还得有个几天才能赶到。 掉入父子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