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麻醉散是她特意调制的,可比普通的麻醉散要强的多呢。
花如锦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南意,娇嫩的唇瓣轻启,稚嫩的声音却宛若恶魔的召唤,“1,2,3……”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南意忽然觉得脑袋如同灌了铅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而且身子完全不听他的指挥。
抬头看向她,现在的他别说是动手了,哪怕抬手都是困难的。
是他轻敌了。
笑出了声,南意心里并不害怕,一只长了爪子的小兔子而已,黑夜,并不可怕。
尤其是在一个变态的眼里,南意不怕死,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实验品,眼前这只兔子,让他足够惊艳,理了理衣服,南意缓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开始怨恨的神色也消失了。
现在的他看上去温和的多了,却也比一开始恐怖的多了。
就像现在,他明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了,却依旧能够在这儿谈笑风生,“所以,小兔子你想做什么?”
准备很久了吧。
报复景铃,亦或者他?
这情况,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会来,真是只聪明的兔子。
屋子里有花香蔓延,恰恰是他最讨厌的,因为和他身上的药相冲,会让人感觉到很难受。
麻醉散和药性两者冲击,让南意感觉有些窒息,伸出手按了按太阳穴,感觉好受一些了南意才道,“今天都是你计划好了的?景铃,包括我?”
他想知道,这只兔子是怎么猜到他会来的,而且,她怎么知道景铃在他那里拿了药。
这副模样,尤其是他的笑容,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黑夜里,屋子里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盏白炽灯,被鲜血染红的布正滴滴答答的流淌着鲜血。
椅子上一个小姑娘静静的坐着,神色麻木,目光迟钝,若不是还在呼吸,还以为是一个死人。
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有礼的模样像极了从西方古时候走出来的绅士。
他手上的刀尖带着鲜血,一步一步,走近。
温柔的声音呢喃着,像是情人的呼唤,也是恶魔的蛊惑,“看看,喜欢吗?”
从回忆中醒来,并没有回答南意的问题,花如锦走到柜子前,推开了柜子的一格,从最下面摸出了一把钥匙。
看她的动作轻车熟路,明显是很熟悉了。
南意看着她的动作,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他只看到眼前一抹黑色一闪而过,便失去意识倒在了床上。
花如锦站在床边,目光深沉,神色微妙,不愉的目光落在南意身上。
人是晕了,可是这么大一坨,她怎么把人拖得下去?
花如锦思考着先将人解剖的可能,一边做着思想斗争,不行,会流血,哥哥一定会发现,而且,弄脏了床,她今天晚上会没有地方睡觉。
目光有些迟钝,花如锦慢吞吞的走过去拿过绳子勒住了南意的脖子,将人拽到了柜子里。
伸手一推,一排楼梯出现,直接将南意从楼梯上推了下去,花如锦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刚刚推下去的并不是个人。
南意被这么推下去,身上的伤绝对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