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被刘图知道了,反过来告那家人偷了他家大量银钱和珠宝,县太爷不敢得罪刘图,审都没有审,便将那户人家的儿子抓进了牢房,独留一个老母亲天天在家以泪洗面,最后没能熬过去,在那男子坐牢三个月后便离世了,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还是邻居看不过去将她草草下葬,被抢的妻子听闻此事,当夜便悬梁自尽,此后本该阖家幸福的一家人就这么被毁了。
“为何,他背后的是谁”
“听说他是当朝许太傅的远房表亲,许太傅年少时,历经此地好像曾经受过他们家的恩惠,徐太傅回京后,每年都会派人送礼前来以示感谢,所以让刘图一家人在这益州县横行霸道,县太爷却碍于许太傅的官威一直不敢将他们如何。”这些是他曾经没有了解过的。
其实时隔那么久,许太傅十八岁来的,现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三四十年,早已忘记了刘图他们一家人,只是当时刚刚当官之时还记得他们一家,便吩咐当时的管家,每年都给他们送一次礼,答谢他们。
管家一直记得这件事,便每年都送了,开始那几年还会问问自己老爷送什么好,后面老爷都是让自己随意送。
管家之后就都是每年随便找了些东西送过来,只是势头却是给了刘图一家人的资本,一直以为许太傅还深深记得他们当年的恩惠。
却不知,就算他们一家人全部厨厨出事,许太傅也只会哦的一声暗示知道了,估计连眼皮都不会抬下。
可惜这一切刘图一家人不知道,县太爷不知道,益州县百姓也不知道。
“许太傅”他也在京城待过一阵子,这许太傅可谓是御前第一人了,整个京城也是他最得势。
“是啊,许太傅,他在京城可谓是如中天,两个女儿,一个是皇妃,一个是纯亲王妃。”
“除了许太傅,这刘图后还有人吗”
“没有了,如果没有了许太傅,他们就是一家普通人家。”可是偏偏有许太傅在后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公子,”走到一般突然想起下人跟他说的话,便又转走到上官边。
“公子,今那刘图又去找萧姑娘和凌姑娘麻烦了,只是被凌姑娘的家丁打跑了,据说凌姑娘还让人将刘图命根子给废了。”
上官开始听到那刘图不知死活又去找他们麻烦了,脸上闪过一道怒意,然后听到林星儿将人家的命根子都废了,脸上哪里还有怒意,全是深得我意的坏笑。
“好,我知道了,我出去下。”敢惹他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真当他是死的吗
虽然很满意林星儿的做法,但是闪过觉得还不够狠,所以对着裘伯说了句后便自己起离开了。
废他命根子真是太便宜他了,这种人就算是没有那玩意也不能阻止他祸害其他的人,所以上官离开小院后,便直直的朝刘家去了。
别说刘家还真的是好找,开始刘家只是名不经传的一户人家,自从许太傅给他们送礼后,刘不少的绅户也纷纷送礼巴结,这几十年的时间,刘家早已盖起了豪宅,嚣张得程度连白宇都自愧不如。
上官看着眼前刘府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还真是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