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钱那最后都花到哪儿去了,谁也不好说,但是捐东西,还是不错的。
口琴批量购买才十几块钱,全团一人捐点也能买好多了,还有竖笛啊,陶笛这些,都是很廉价的乐器,而且最大的好处就是学起来简单。
人最无助的时候,有些事情做,起码能分分心。
大家一片赞同。
“这段时间团里暂时停止一切工作,花半个月的时间深入灾区,人员配置的话,我不做强求,也没有特殊的补助,大家愿意去就报名,不愿意去留在这边也没问题,薪水的话照发。”
享乐虽然是民办的,但是福利待遇一点也不比国营乐团差,逢年过年发好多东西,保险都不是五险一金,是七险一金,多出来的两份保险都是在国外上的音乐行业的特殊险种。
用小乐的话说,她的人个顶个的都是财富,都是一笔巨额财富。
人就是这样,在保证了自己的生活水平之后,每个人都愿意献出爱心,平凡的人不是没有爱心,只是没有那么多的力量去改变世界,乐团的工作很轻松,环境又好,大家多奉献一份力量也是心甘情愿的。
报名很踊跃,所有人都想去,有个怀孕的乐手也想去小乐没同意。
她用自己随身的笔记本做了个表格记录。
“老大,我也想去。”
小乐抬头,看到是若珂,她摇摇头。
“不行,你不可以去。”
“为什么,老大你歧视残疾人啊!”这两年在小乐的团里,若珂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她也没有辜负小乐的期望,接连在国际管乐比赛拿到了好的名次,还出了个人的专辑。
残疾人艺术团想挖她过去,有意思按着干部的待遇培养,她拒绝了,坚定的留在小乐身边。
混熟了,说话也没有一开始认识时候那么拘谨,实际上全团人都跟小乐混的跟朋友似得,玩笑话也能开几句。
“你这个残疾人比我们这些健全人还潇洒,昨天我还看见你追着长波打——话说你眼睛真的看不到吗,我看你扔西红柿那个动作很准啊。”
众人闷笑。
长波就是住在若珂对面的竖琴手,是个很阴柔的男人,平时的怪癖比较多,跟若珂两个人经常对掐。
若珂是个心态非常好的女孩子,但是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特别暴躁,小乐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不过貌似他们两个人都不承认就是了。
“谁让他那么过分...”若珂的脸红了红,很快收敛心思。
“老大,既然你也觉得我跟正常人一样,你让我去吧,你不是想教孩子们口琴陶笛竖笛什么的吗,我正合适啊!”
木管首席是她,铜管是阿玉,比起复杂的西洋乐器,口琴简直就是太简单了。
“我跟大家已经强调过了,虽然我们是挑着救援结束相对安全的时间进入,但是不排除有余震的可能,我作为这个团的老大,我要确保我的每一个乐团的人身安全,你别去了,就留下给我看家。”
童童看着小乐说话的样子,真觉得她变了,更自信了,而且说到她的团的时候,特有一种葛朗台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真的很宝贝自己的团员,每一个都是她亲自挖出来的精锐。
“老大你要这样,那我可也要找老板说道说道了,你这个月跟大家k歌的时候喝酒了,喝多了家都没敢回在办公室醒酒的,你还威胁全团不能告诉老板...”
小乐倒吸一口气,气沉丹田,“下次排座的时候要把你和阿玉分开!看给我这么好的首席给带成这样!”
阿玉也惊了,“嫂子你咋知道是我教她的?”
小乐哼了一声,这个团什么人什么脾气,她都门儿清,有这阴损招式的,除了阿玉,还能有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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