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问,您问,小老儿不敢有隐瞒,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漾连忙点头,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那个烧红的烙铁,要是烙到自己的身上。估计这条老命,一半都剩不下。
万玉楼也不绕圈子,缓缓的开口:“赵全这个人,你认识吗?”
“赵全?这个人是谁?小的不认识啊!”萧漾低着头想了想,良久才缓缓的开口,不过说出来的话,让万玉楼大失所望。
“萧漾,你个老不休,你怎么不认识?”这个时候许老蔫已经缓过来了,一听萧漾否认,连忙开口,他可是害怕万玉楼将那块烙铁烙到自己的身上:“你让我把他介绍进许观的家里,还给我了两贯钱,你忘记了?”
一听许老蔫这么说,萧漾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你说那个人啊!那个人我真不认识,他叫赵全啊?我是受了城外老赵头的托付,你知道赵头是给我养猪的,给他拿出了四贯钱,托我给他的儿子在城里找个差事,我做主留下了两贯,剩下的给了你两贯。”
万玉楼一阵气苦,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随即他就冷静了下来,看着萧漾:“那个老赵头是让你给他的儿子找差事,是什么差事都可以吗?”
“当然不是,这个老赵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许大人家要找仆役。这不就找到了我,托我去找许老蔫,这才把事情办成的。”萧漾看着万玉楼,期期艾艾的说道。
狠狠的将烙铁摔到地上,万玉楼大声的骂了一句,显然他已经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罗迪克缓缓的站起身子:“这应该不是最后一个,接着抓,直到无人可抓就行了。咱们锦衣卫的诏狱空了这么久了,也该有些人气了。”
“大人放心,卑职一定把人都抓回来!”庞统沉着脸,大声的说道。
没等罗迪克说话,万玉楼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大人,这件事情交给卑职去办吧!”
“哦?”诧异的看了一眼万玉楼,罗迪克有些奇怪,这种事情,庞统一个总旗足以了,万玉楼可是堂堂镇抚,为什么要亲力亲为:“万玉楼,你有什么想法?”
“大人,卑职做锦衣卫来,还没有人敢如此戏耍我们,万玉楼咽不下这口气。不找到这个人,把他碎尸万段,万玉楼决不罢休!”万玉楼沉着脸,恶狠狠的说道:“请大人把这个案子交给卑职,卑职一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盯着万玉楼看了一会儿,罗迪克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就交给你,实心用事,本官没有看错你,好好的努力,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是,大人!”万玉楼用力的点了点头,颇为感激的看着罗迪克。
直到罗迪克走了,裴东来才走到万玉楼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件事情明显就不简单,对方行事周密,一环套一环,一看就不是简单的手段。你如此冒冒失失的闯进去,恐怕会有闪失啊!”
看了一眼裴东来,万玉楼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们能躲得掉?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们被调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要么参合进去,要么就回去,可是回去还能像来时的那么容易?”
“唉!”略微无奈的叹了口气,裴东来干涩的说道:“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明白,世事无常,我可不想咱们兄弟这次栽到这件事情上。”
点了点头,万玉楼笑着说道:“与其被逼着进来,还不入主动进来,这样也能给人留下好印象。在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过安逸的日子,难道你不厌烦?我是早就不喜欢了现在这样的日子,反倒让我欢喜!”
“你啊!”无奈的指了指万玉楼,裴东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直到第二天的傍晚,万玉楼才迈步走进了罗迪克的大堂,恭敬的行礼道:“大人,卑职总共抓获四个人,全都是审讯之后抓捕的。他们全都是入萧漾和许老蔫一样,被人托付着,而且付出了金钱。”
“最后一个是什么人,可曾查到那个赵权的来历?”罗迪克盯着万玉楼,面色十分的凝重,更带着几分欣喜,难道真的有了线索?
“回大人,最后一个是一个砍柴为生的山里人,他总是到集市上卖柴,有些时候也卖些青草,与养猪的老赵头就熟悉了起来。他是受了一个大和尚所托。据他说这个大和尚叫做玄苦,是他拿的钱,让这个人办得这些事情。”万玉楼见罗迪克看着自己,接着说道:“据说这个赵权是这个玄苦的儿子,希望砍柴的这个人帮忙介绍给老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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