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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太师府,几乎所有董卓心腹之人皆已在内。
潘凤为董卓手下将,自然也在其中。
众人皆是奇怪为何董卓如此急忙将他们召集,皆相视无言,只在心中默思。
李儒依旧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显然身为董卓手下头号谋臣的他,自然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潘凤与郭嘉二人坐于一处,亦是料到有何事发生。
待得董卓自门外进入,众人方才暗道不好。毕竟任是谁都能看出董卓面上的不悦,然而董卓如今大权在握,能使他不悦,恐怕亦非什么小事。
而董卓坐下之后,若有若无的看了潘凤几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今日召集诸位,乃是因为一些逆党。”
董卓开口后,便命左右将一封书信读于众人。其中所说却正好乃潘凤心中所猜测之事。
“逆臣曹操,谋刺当今太师不成,窜至陈留,散家财,聚叛军数千,后又得左骠骑将军皇甫嵩资助,共得兵万余,乃言太师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等多项大罪,更言获当今陛下密诏,将此反言发往各地。极多与其一党之逆臣皆有所动……”
诸人听罢皆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又怎会不知董卓于洛阳的作为,若是忠君之人眼中,他自是与谋逆无二,但显然在座之中皆是董卓手下心腹,又怎会有几个忠君之人?
“义父休要担忧,布视此些逆贼如土鸡瓦狗尔!”听罢之后,吕布当先起身言道。
然而董卓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吕布退下,反而看向潘凤,说道:“无双可有何见?那些反贼之中似乎有你之义父,冀州牧韩馥……”
众人听罢,皆是看向潘凤,同时心中暗道不好。显然,董卓说话之口气甚是不悦,甚至有极其愤怒的感觉。
黄忠见董卓模样亦是一惊,心中却是立于潘凤一边,握紧身上佩剑,若是当真潘凤交恶于董卓,他自是要助潘凤。
而吕布则一脸迟疑,毕竟其与潘凤暗有说辞,若是此时潘凤与董卓二人交火,他又该如何是好?但吕布自是知道,若是没了潘凤,以他一人的能力自是不可能能够除去董卓之后还能立于洛阳,如今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做事完全不经过大脑的人,自己虽说能够杀了董卓,但董卓麾下诸军本便与自己不合,董卓死后,自是会全力与自己相敌,届时,恐怕自己无法讨得好去。
“奉先我儿,似乎你那原来的义父丁原亦在其中。”董卓对潘凤说罢后,竟然又略有深意的转身对吕布说道。
“义父勿恼,丁原老儿既然欲要寻死,布自当满足其心意。”吕布开口说道,只是身体却是更加接近董卓,若是如今情形再差,恐怕他也只有下手击杀董卓。
“主公可是畏惧这份讨贼檄文?”郭嘉起身,一脸笑意的看着董卓说道。
“区区一檄文,何惧之有?”董卓抽出佩剑,一剑斩下桌案一角,冷哼道:“些许逆贼,何足为惧,某麾下有奉先、无双、汉升三人,又有数十万大军,定当使这些逆贼有来无回!”
董卓拔剑的动作倒是让吕布吃了一惊,险些使得他将佩剑抽出直接把动作给宰了。
听完董卓之言潘凤如何不知他心中其实还有些疙瘩,进言道:“此时曹贼所传逆诏相迎之人未定,然主公不可不早做准备,若是某之义父韩馥当真从贼相反,来日定斩其头以祭帅旗!”
听罢潘凤之言,董卓自是高兴无比,反倒是董卓麾下诸将有些异言,于他们眼中,潘凤显然已经是真正的不忠不义之人,便是自己义父也能杀之。相反,吕布虽叛于原主,但好歹没有夺其性命,倒是个忠义之人。
李儒一脸疑惑,看着潘凤却是思道:“这潘无双当真是这番面目之人?若果真如此,平日里只需提防便可,倒是不足为虑。”
虽说潘凤投董卓后一直为其出谋划策,然而李儒对他的戒心却一直未消。
“有奉先与无双之言,某高枕无忧矣!”董卓说罢自是大笑。
“此些杂鱼又何须温侯与无双出手?便是交于某,亦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董卓视之,乃是安远将军华雄。
“来日当使你为先锋!”
董卓见华雄模样,更喜。毕竟华雄本为他手下第一大将,直到有了吕布、潘凤二人后才渐渐落于其后,而待得黄忠来投后,这华雄的武艺却是只能屈居第四。
华雄亦是知道自己如今武艺于董卓军中已经不算最强之人,所依仗的也不过只是他早年跟随董卓的身份,于官职上或许他仍旧是董卓麾下军职最高之人,但若是吕布、潘凤等人再立战功,恐怕他也只有退居其二人之后了。
董卓看着麾下有如此之多良臣猛将相佐,自是不将曹操与他的檄文放在眼里,乃与诸人共饮,后命府上之人上歌舞以供其麾下之人观赏。
要说这董卓麾下心腹之人中,官职最高的却是三公之一的司徒王允,不过于此事他却是不曾发过一言,安静的坐于一侧。待到酒宴结束之时方才坐上马车归司徒府而去。
回府后,他更是喜得拍掌而笑,却是不自觉地行至后院,将此事说于其义女刁秀。
“那曹操果真起义兵,欲要讨董?”刁秀见王允欢喜的模样亦是心喜,问道。
王允自是解释道:“此如何有假,从董贼所知看,如今其檄文已有数人相迎,便是那潘凤之义父韩馥亦在其中。”
刁秀一听,那韩馥乃潘凤之义父,如此却是分化潘凤与董卓二人极好的时机,更是将此想法说于王允知道。
然王允又如何不知,只是今日所见,潘凤却是未曾因韩馥而罪于董卓。
“阿父,然董卓麾下武有吕、潘、黄之勇,文亦有李儒、郭嘉之智,恐联军非其等人对手。”然而所想片刻之后,刁秀亦是皱眉道。
“秀儿勿急,那联军伐董之时,董贼定当前去抵挡,届时洛阳空虚,为父自会联合有志之士,以夺洛阳之权,断董贼之后路,如此董卓焉能不败?”王允喜色道。
“阿父之计高明!”刁秀言道,自是心中却不禁思道,“那联军,当真是董卓的对手?”
同一时刻,太师府董卓书房之中,潘凤立于一侧,而吕布则持剑立于董卓身边。
“无双,此信当真是韩文节所书?”董卓看着手中一封书信,疑道。
潘凤拱手一礼,言道:“主公勿要多疑,此书信当真是在下义父亲手所书。”
“恭喜岳父,若是果真如潘尚书所言,则那曹操欲组的联军,定当为岳父所破。”李儒上前恭喜道。
此却为何?
乃是因为董卓那封书信所致。此书信乃是如今冀州牧韩馥所发,其信中有言,其入联军乃是为形势所逼,届时若两军交战,当为内应。
若是说董卓不担心曹操所召集的联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联军之中多有名门望族,便是如今董卓如此强势,于大势上亦要落于下风。然而有了韩馥于其中以为内应则情形大变。
不说韩馥所掌冀州两万大军,便是其于当今天下之名望,若是临阵倒戈,无疑会对联军造成极大的影响。如此一来那所谓的联军又有何可惧?
“岳父,有文节公相助,这外敌自是不惧,然如今于这洛阳城内……”李儒深思道。
“嗯?”听罢李儒之言,董卓自是知道他所言何事,乃下令于吕布带兵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