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威胁吗?”武丽娘冷笑道:“流云本就是我醉心楼的姑娘,白纸黑字签的卖身契,秦婉儿更不用说,是官府发配至此为奴为仆皆由我说的算。”
“咱还是说说打赌的事儿吧!”刘李佤里了变脸,满脸堆笑,一副猪哥相,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根本就无力反抗,尽管有了闻俊赠予的护身令牌,但也不能拿出来招摇,留到关键时刻再使用,现在能混就混吧:“三件事,一,过年时,参加戎边部队的犒赏大会。二,参加叶公子的家宴,三,参加赵家的年夜聚会。我答应你,尽量争取,到时候我要是都办到了,一定狠狠抽你屁股!”
刘李佤恶狠狠的说,并非他不正经,而是当前气势已然输了一截,必须要扳回一城,不然就会被武丽娘彻底压制。
哪知武丽娘丝毫不为所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强调道:“不是三件事,而是四件事。”
“这还可以坐地起价吗?”刘李佤愤然:“那到时我要多大几下屁股。”
“哼,你少和我耍贫嘴。”武丽娘冷冷道:“既然你有情有义要保护秦婉儿和流云,那就点先帮我做事,其实这第四点很简单,我就是想知道,除了我的方法和你说的刻意迎合,讨好那些姑娘的方法,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既让姑娘们安心听话,又能让她们亲近我,亲近醉心楼呢?”
切,这就是上位者的丑恶嘴脸,还没有休假又不发奖金,还想让加班加点的员工感恩戴德。美死你了!刘李佤白眼一翻,懒得搭理她,却听武丽娘不阴不阳的说道:“哎,还是流云最听话啊!”
刘李佤不怕他威胁,心知肚明有了令牌的流云和秦婉儿不会有大危险,但寄人篱下,架不住武丽娘等人使阴招,如今只有委曲求全,他咬牙切齿道:“不打压,不讨好,还要她们听话有归属感。办法不是没有,洗脑就可以了。”
“洗脑?”武丽娘没听说过这名词,毛骨悚然的看着刘李佤,小心翼翼道:“你够狠的。”
刘李佤狂晕,这大姐肯定相差了,哥又不是厨子,猴脑都不会做,更何况人脑,他没好气的解释道:“所谓洗脑,就是精神控制,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灵控制术,按部就班,持之以恒的对一些人进行教育,灌输你想传达的思想,瓦解她们原有的认知,改变以前的价值观和世界观,直到她们对你思想完全认同,崇尚,甚至痴迷,到时候别说是听话,就算让他们去死都有人干!”
“啊?这不就是培养死士的方法吗?怎么你也懂?”武丽娘听完之后大惊失色,全神戒备的盯着他。
刘李佤摆摆手道:“不管是培养死士,还是死忠,都需要有这样一个洗脑的过程,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人信任你,服从你。”
武丽娘彻底对刘李佤另眼相看了。虽然刘李佤说的仅仅是理论,但在武丽娘听来也算惊世骇俗了,毕竟这年月除了军队偶尔会开一些誓师大会之外,民间哪会有人经常聚一票人天天说一件事儿的,如果有,那不是有病,就是谋反。
武丽娘小心翼翼的问:“不可做的太明显,也不用姑娘们完全失去自主意识,只要她们顺从,听话,对醉心楼有归属感,认同感便可,可有方法?”
武丽娘也担心被人知道,当成谋反,所以连忙提醒道,刘李佤一听,打了个响指道:“那更简单,想让她们顺从,听话,有认同感,归属感,每天让他们看新闻联播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