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轻笑一声,手腕轻颤,灵活地错开高兴的手,然后向着高兴的耳朵拂去,动作似温柔绵和,实际上却是杀机四伏,凌厉非常,一旦高兴被击中,少不得皮开肉绽。
高兴身子前蹿一步,猛然一低头恰好避开女子的攻势,与此同时,高兴掩在袖中的左手如同钩子一般向后甩出,直击女子光洁平坦的小腹。
“相公好坏!”女子娇笑一声,身子如同蛇般柔软地扭动记下,甚是轻巧地避开高兴的左手,而她的双手则再次拂向高兴后背的要穴。
这女子虽然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然而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每一招每一式无不照着高兴的要害下手。攻击虽然起来飘渺无力,实际上却是绵延不绝,杀机暗布,叫人防不胜防。
高兴前世时,传统武学已经落寞,除了少数武术,多数都沦为观赏表演之类,论及杀伤力有时甚至不如岛国的空手道和棒子的跆拳道。高兴一身本事,除了军中学得的搏击之道,多是在生死搏杀中提炼出来,讲求的是一击必杀,刚猛有余,但却不能持久。
虽然高兴来到这个世界也与不少人交过手,但旗鼓相当的对手却是少之又少。比他弱者,高兴尚可凭借绝对的力量压制而胜,但与他相当,抑或是强上一些的,高兴若是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击败,那他落败的机会便极大。
对高兴来说,搏击之道几乎是身体本能,但对上精擅武学的高手,他或多或少还要吃些亏。武术被誉为中华最宝贵的财富之一,他绝不是简单的强身健体,或者表演的动作。配合上一定的吐纳之法,似花哨的动作,实际上却是对力量的运用,往往能够在战斗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高兴钻研《长生诀》十数年,但对于真气的运用却还只是皮毛,远远比不上惠轮以及眼前女子这等拥有师父指点的高手。
因此,随着战争进入白热化,高兴虽然没有露出败绩,但胜利的希望却也不多。而那女子一边争斗一边娇笑言语,不断蛊惑着高兴的心神,让他应付起来也微微有些吃力。
“砰!”高兴突然不再闪避,蕴含真气的右掌猛然击在那女子纤细的手掌上,一声闷响后,缠斗的二人顿时分散开来,同时向后退去。
高兴退了五步,那女子却是退了六步。比起力量,高兴还是更胜一筹。
“阁下,本府虽然不惧任何人,但也不想有人无故寻我麻烦,说出你的目的吧!”高兴紧紧地着十米开外的女子,脸上的表情甚是平静。
“你这人,为何非要刨根问底?奴家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吗?”那女子嘟了嘟嘴,一番争斗下,喘息不由有些急促,胸前的饱满颤动得愈发剧烈起来,得张顺之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你可真会开玩笑!”高兴脸上表情不变,“你若不说,我可走了。你若继续纠缠,我也只好出动大军对付你了!”
“你怎么忍心!”女子有缘地了高兴一眼,然后扭着水蛇一般柔韧光洁的腰肢,慢慢来到高兴身前三米处站定,紧紧地盯着高兴问道:“相公,奴家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凌萧云!”女子红唇翕动,馥郁的芳香扑面而来,让高兴谨守的心神一阵荡漾。
“果然来了!”高兴心中一动,暗暗自语一声,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他是谁?”
“他是奴家的杀父仇人,奴家此来正是要找他报仇!”女子脸上笑容一收,眸子中射出浓浓的恨意,俊美的脸庞竟也有些微的扭曲。
“抱歉,本府并不认识他!”高兴淡淡地说道。
“真的?”那女子再往前走了几步,怀疑地着高兴问道。
高兴回答说:“当然,这南青州百姓不下十万,本府虽然身为刺史,却也识不得几人!阁下要找杀父仇人怕是要靠自己了!”
“相公果然奸猾,就连骗人眼睛也是不眨一下!那凌萧云分明是被你所救,你又因何推脱不认识!”那女子伸手向着高兴的胸膛指去,口中嗔怪着。
“我骗你作甚!”高兴眉头轻皱,猛然伸手将女子的素手握住,却不想那女子竟娇呼一声,顺势倒在了自己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满怀,高兴那沉静如水的心田荡起了一阵涟漪。
“相公,奴家美吗?”女子仰躺在高兴的臂弯中,双手轻轻扶在高兴的肩膀上,媚眼如丝地着高兴的眼睛,吐气如兰。
======================================================================五章完毕,下午考试,所以晚了几分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