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黎明时分,哥萨克的骑兵正好撞上了苏俄的军队。苏俄军队的一排齐射,划破了寂静。然后以同样的间歇时间,又齐射了两排。虽然并没有打下几个哥萨克,但却给哥萨克提了一个醒,情报可能有误,安加尔斯克的敌人可能不少。
一个红色的信号弹在安加尔斯克上空升起,人声喧闹起来,信号弹的紫色火花还没从空中消失,苏俄军队已经开炮了。轰!轰!——紧跟着第一次的轰隆声又响了两下:轰!轰!咯咧,咯咧,吱吱吱!——炮弹的飞鸣声越来越刺耳,象钢钻一样,穿透空气,呼啸着从前面骑兵的头顶上掠过;沉寂了一瞬间——而在另外一边,另外一支哥萨克也遇到了解样的情况,在安加尔斯克的左侧,也响起了炮弹的爆炸声——咚咚!……咚咚!……
第一次齐射后,重机枪也响了起来,嗒嗒嗒…一阵急促的枪声,重机枪是骑兵的克星,冲锋的哥萨克像被当着棒喝一样,泵下十几具尸体,向两边窜了过去,然后折返了回来。
天空的信号弹爆出了一片红色的光亮,太阳露出了脸,在阳光之下,看到苏俄士兵都象蚂蚁一样从安加尔斯克城里冲了出来。
两股哥萨克骑兵都返了回来,枪弹在他们后面追赶着,他们紧紧贴在马背上,奋力地抽马往回跑,过桥的时候,由于慌乱显得有一点挤,后面的骑兵停滞在桥头上,万分着急。
苏俄军队已经追了上来,在这里出现一支敌对的哥萨克,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消灭的。他们在军官的带领之下,撕开两只脚奋力地奔跑,不时又停下来,向前面开一枪。
王一民叫道:“哥萨克这些笨蛋,现在回马打一枪的话,说不定能够击溃这些俄国人。”
“哥萨克的确定是一群狗娘养的,一看不对劲就跑得飞快,他们现在已经混乱得没有指挥了。”王维刚说道。
“让俄国人过桥来,然后再打他们一个伏击,给他们一个厉害瞧瞧!”王一民说道。
“他们左右大约有一个营的兵力,加起来就是两个营,这埋伏不是那么好打的。”王维刚担忧地说道。
“打一阵,然后上马就走…”王一民狠狠地说道,“然后采用群狼战术,慢慢跟他们周旋!”
皮里多诺夫中尉的马匹跑过了桥,向树林那边跑了,王维刚说道:“我追上去,让皮里多诺夫收拢部队,这太不像样了,哥萨克也太过不堪了。”
“去吧!”王一民头也不回,盯着前面追来的苏饿军队,其中的一支追兵已经上了桥,部队虽然在追击,但是仍然井然有序。中间有两辆马车,马车上架着一架重机枪,机枪手也要马车上,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射击。
王一民针对敌军发布了一连窜的命令:“先干掉敌人的机枪,然后迫击炮炮击桥染,阻挡敌人的后援兵力…争取全歼过河的俄军…”
大约过了一两个连,前头的苏俄军队的士兵已经到达警卫排埋伏的战士的面前了,王一民才地出攻击的命令。
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正确的子弹早就已经瞄准了各自的目标,一声号令之下,子弹嗔怒地出膛,然后奔各自的目标前进。在空中出一阵子的啾啾的声音之后,“叱叱”地钻入苏俄军队士兵的身体里,脑门、心脏等要害地方
半空中忽然升起一阵血雾,混合在早晨的雾水里,变得更加混浊了。一批一批的士兵倒在地上,只是一阵子,过桥的士兵就没有了一大半,而那些侥幸没有被子弹光顾的士兵,也惊呆了,第一时间趴在地上,纷纷跳入路边的灌木和草丛里,并在灌木和草丛中颤抖地爬行,也不嫌恶泥泞的土地,是上面战友的血迹,身体紧贴在地面上,寻找藏身之地。
桥那边的苏俄军队见对岸的兄弟被围歼,于是拼命想通过桥面冲过去支援,但是这时,警卫排的四门的迫击炮打响了,炮弹打在桥面上,弹片四射,把周围的俄军队清扫一空,暂时阻断了援兵的通道。
过了桥的士兵在几轮的精准打击之下,已经剩下没有多少,他们在公路边的小水沟里乱爬,伏在每块稍稍隆起的坡坎后面,把脑袋扎进每个小坑里。
机枪手在第一轮的打击之中就丧生了,副机枪手一直趴在马车与被迫打死的马匹之间。见中国人的子弹没有再飞来的时候,忽然跳起,机枪坚了起来,然后“噼噼啪啪…”的机枪火力象五月的暴雨一样猛烈地扫射过去、摧毁一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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