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手上雄兵百万之多,如何将美国人放在眼里?在欧洲的时候就打他们丢盔弃甲,何况在远东,中国人自己的国内。
张一平在前线的重大作用就显现出来。在一些涉及政治和国际的决定之前,有张一平在这里拍板,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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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被派到陆小雨的排里担任战士,而陆小雨又把小周派到了二班,随着剿匪的需要,连队要在小镇里驻下来,并且以班或者以排为单位分散进山进行围剿。
在蜿蜒的山脊上,小周拖着一个俄国年轻的女孩走在了队伍的后尾,到了山岭回旋的地方,就可以看见整个队伍象一条长长的细链婉蜒着:前面是弓背骑在马上的二班长,这匹马和小周手里牵着的女人,是在山区的一个红军游击队的据点里缴获的,是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个据点虽然有四十来个人,但是却被二班十四个人轻松包了饺子,最后剩下这个有一点姿色的女子,其余全部杀死了。
这个女子叫做安娜,是一个有产阶级的女儿,是被游击队下山打土豪的时候抓回去的。不过二班长不相信,于是一起带了回来。
小周现在记得第一次在森林边缘见到她的时候的情景,她的手被树干背后,突出了她胸前的**的饱满,小周不知道自己极力保住她一命,把她带回来的原因是不是因她的胸部。他很难道确定。
不过,安娜虽然被绑着,但是模样还是那么圣洁,好像是绑在上面的不是安娜,而是天使。
她穿着朴素、皮肤白皙、漂亮匀称、眼角略带羞涩的神气…,--呼吸细小,仿佛只有她自己才可以感到似的,她的头发金黄柔软,说话的声音像情人温存多情的絮语,
到了主脉,山路渐渐宽阔起来,二班长故意落后,落到最后,与安娜并排而行,他有什么企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战斗中他没有能够捉住她,严格来说她是小周的战利品,因为小周最先发现她,并解救了她。
但是女人这东西也不是一般的战利品,而且他是班长,在这一类事情上他也颇有些不折不挠的精神,毫不灰心。
二班长伸手手臂去搂她,用腿碰她,凑在她耳边说些她听不懂的肉麻的话。可是她好像在专心在想心事一样,没有理会他。
“您到底怎么样啊,啊?”班长钉着她问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明白。
“同意不同意啊?呀!……”
“您怎么啦,亲爱的,是不是耳朵聋啦?我问您,您同意吗?”
“同意什么呀?”小周猛然回过头来。“二班长,你想二什么?”
“您这个人怎么啦……”二班长愠怒地摊开双手。“您何必扭扭捏捏,好象这是第一遭,您以为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啊?”他又耐心地凑着她的耳朵叽叽咕咕他说起来,满心以为她听到而且听懂了他的话,只是照娘儿们的那一套,装模作样来抬高自己。
暮色降临,山沟里变得昏黑了,马匹疲倦地打着响鼻,弥漫在泉水上的雾气渐浓起来,缓缓飘进山谷。
部队要到下面的一个峡谷里过夜,人马都在潮湿的、令人惴惴不安的黑暗中摸索。
“您不回答,就算你默认了,可别忘了,亲爱的,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二班长露出了他的真实嘴脸,他涎皮赖脸,亲呢地对安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