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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见顺利地来到张一平的指挥部,张一平刚刚收到蒋方震和曲伟卿的电报,他们两人都对张一平刚刚歼灭两个美军步兵师的举动感到惊讶,并发表了自己的法,表述了自己的担心。
从蒋方震的电报中,张一平还知道一个事,美国人的新编第42师又叫做“彩虹师”,来历非同小可。
97年4月,美国参、众两院通过了总统的对德宣战议案。在战争动员中,陆军部长贝克向麦克阿瑟提出一道难题:“但愿我们能有一个师,兵员来自各个州,这样每个州都会因为在第一批送往海外的人员中有他们的男儿而感到骄傲。”麦克阿瑟少校则建议贝克将26州国民警卫队各师的编余部分编成一个师。同年,新编第42师组建,因为该师成员来自全国各地,就像是一条横跨长空的彩虹,于是,新编第42师取名为“彩虹师”。
可以说,彩虹师就是美国的象征!张一平一下子就把它给灭了,这一下子就等于得罪了整个美国的人。
“彩虹师?这一次美国佬可真被老子打得满面彩虹,也算报了上辈子受尽美国佬的窝囊气的仇了,老子也算没白来欧洲一趟!”张一平自言自语地说道。
曲伟卿的电报告诉张一平说,美国人在波尔多就这件事召开一个协约国联军会议,并邀请张一平出席。
“笑话,我能够出席吗?我嫌命长了是不是?”张一平连忙回了一封电报给曲伟卿,让他千万不要上美国人的当,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顶多把自己的意见用电报的形式发给驻法大使胡惟德,让他却跟美国人争吵,反正他是外交官,为中国人争取权利是他的责任。
石尉兰把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带进来,冯马尔维茨一进门就用法语大声叫道:“张将军,你有麻烦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我每天都有麻烦,我的情人太多,难以一一地应付;我收藏的好酒太多,喝了一半剩下另外一半,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这些麻烦都比不上你们德国,你们频临战败,国家即将要灭亡。你们第二集团军将无家可归!”
冯马尔维茨早就知道张一平跟他一样就是一个臭脾气,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准备忍一下张一平了,但是听到张一平这样说话,简直把他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他还是非常的不舒服,心里一股怒气直往上冒,把他的脸涨得一片淤黑色,强制着才没有爆发出来。
乔纳斯连忙打圆场,用英语说道:“两位将军先从坐下慢慢谈,张将军,你不是说你的好酒多得喝不完吗?干嘛不拿出来招待一下,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说,远来是客。将军,你不会让我们站着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张一平对乔纳斯一向不客气,说话是怎样尖酸刻薄怎么来:“我只是说,我喝剩的酒不知道如何处理,乔纳斯上校,难道你们想喝我喝剩的酒吗?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个癖好,真是令我意外!”
冯马尔维茨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门外走出去,乔纳斯连忙对张一平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追了出去。
张一平也哼了一声,用中文说了一句,“中**团还没有堕落到那种地步,想趁人之危,你们走错门了!”
乔纳斯追上冯马尔维茨,“将军,将军,你为什么不忍一下?张一平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将军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冯马尔维茨被乔纳斯一叫,瞬间清醒过来,对乔纳斯说道:“对呀,乔纳斯上校,你这家伙平时笨头笨脑的,这下却提醒了我,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来做救世祖的呀,中国人得罪了美国人,心中一定乱了方寸,所以说话不经大脑,是情有可原的,我是一个有教养的普鲁士贵族,怎么能够跟他一个中国小农民一般见识呢?”
冯马尔维茨伸手拍了一下乔纳斯的肩膀,赞扬道:“不错,乔纳斯上校,如果这次将中**团成功收服为我们伟大的第二集团军的外籍兵团,我正式升你做第二集团军的参谋长。”
乔纳斯马上忘记了冯马尔维茨刚才还说他笨,立正敬礼道:“多谢将军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好好干的。”
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两人厚着脸皮又来到张一平的指挥部,门口的卫士一见他们也不用通报,直接就带他们进去了。
张一平对于这两个德国人重新返回来也不觉得奇怪,他在旁边的厨柜里拿出半瓶酒,三个杯子,倒了三杯酒。
冯马尔维茨一见,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得铁青,这个中国人还真用他喝剩下的酒来招待尊贵的客人—伟大的德国第二集团军的司令官和未来的参谋长?
乔纳斯连忙用德语安慰冯马尔维茨,“将军,这未必是喝剩的酒,而且张一平喝酒的时候,也是倒在酒杯里的,绝对不会对着酒瓶就喝,所以这不算是喝剩的酒,里面绝对没有张一平的口水。”
冯马尔维茨也知道乔纳斯说的有理,但是问题是张一平之前说的这番话难听,如果现在喝了张一平的酒,就等于他们有喝人家剩酒的癖好了!这是不能容忍的,一个德国的贵族,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污辱呢?
“中国人,我要跟你决斗!”冯马尔维茨的口中忽然暴出这样的话来。乔纳斯却是大惊失色,跟着张一平决斗,这不是想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