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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唐棠说这些的,是井府一个奴婢,她祖孙三代都在井家效力,在唐棠恐吓下,颤巍巍的赌咒发誓,表示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绝无半句虚言。
在唐棠这边有所收获的时候,蒋中宁那边,也问出了不少东西。
他应对的是使臣们,这些在朝为官的,多少有点老奸巨猾。
但老奸巨猾碰到老奸巨猾,还是大理寺查案经验丰富,盘问功夫了得的老奸巨猾,他们再多的秘密,也无处遁形。
据其中一人表示,左司马身体有疾,这些年每况愈下,这次出使琅国,并非他所愿,而是井左相,也就是他的父亲跟皇上举荐的他,一路舟车劳顿,他靠吃护心丸才撑到了琅国,回程能否平安撑到都是个迷。
另一人则道,据他所知,禾嫔被接回家后没多久就送来和亲了,和左司马一个是休弃原配所生,一个是外室所生,并没听说感情有多深厚。
这些消息,跟唐棠得到的消息一汇总。
两人心里,都有了这案件的大致轮廓雏形了。
另一边,鸿胪寺卿查验贡品,倒无异样,倒是在随行人员的私人物品里,检查出了熏肠这种食物。
唐棠看着一挂熏肠,真可谓百转回肠啊。
这分明,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一场恨意发酵到极致,豁出去一切的谋杀。
当晚,唐棠睡在了客栈。
大晚上听到外面闹闹哄哄的,探出头去满是提着灯笼,掌着火把找她的人。
惭愧,惭愧。
她关上窗,只能两耳不闻窗外事,才算睡了个囫囵觉。
早晨起来,就是去“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