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的时候,哪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靳准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的两个女儿听到这句话后,都是脸色一阵羞惭,感到有些难以接受如此露骨的话语。
不过,靳准对此并没有丝毫的尴尬。
在他看来,只要能让自己的女儿为自己多吹吹枕头风,那干掉皇太叔刘乂根本就是不成问题。
至于那些氐人,若是敢反抗,绝对会被匈奴大军一举击败。
氐羌、晋人与匈奴人之间的矛盾现在渐渐增多,已经不是一个松松垮垮的‘汉国’名号可以化解的了。
立刻了皇宫后,靳准并没有去尚书台,而是直接回到了家中。
他穿过了前院,来到了后宅的书房,从隐秘之处翻出了自己珍藏的一个匣子。
靳准小心的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卷谶纬图册,还有几根不知道什么猛兽骨头做成了卦筹。
靳准郑重其事的取出卦筹,为自己的计划测算了一番。
“哈哈,果然大事可成!”
靳准勘验卦象后,很是开心。
上面的卦象显示,他想要干掉皇太叔刘乂的行动将会无比的顺利。
如此一来,靳准的心中更是有了百分百的把握。
他又把那卷谶纬图册和卦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然后放回了原处。
这些东西,都是他之前王屋山遇到的一个天师道人给自己的。
那天师道人告诉自己,刘渊的匈奴汉国虽然能破灭两京,但却肯定不能坐拥天下。
将来真正坐拥的天下,一统宇内的另有其人。
若是靳准不想身死族灭,那就绝对不能跟着匈奴刘氏一条路走到黑。
最好是早做打算。
所谓上应天意者昌,下逆民意者亡。
所以,自从匈奴汉国屡屡败于青州军之手后,靳准就已经是对这谶纬里的预言深信不疑。
既然匈奴汉国注定是一个伪逆,那自己更应该主动的顺应天意啊!
若是自己经略得当,说不定还可以为自己谋一个裂土一方的王侯呢!
反正靳准又不在乎什么名声或者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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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东都邺城。
作为江东晋室的迎奉宗室眷属的正使,大晋尚书刘隗终于是见到了刘预。
一见到刘预之后,刘隗立刻就把真正的来意说明了出阿里。
“陛下,建康城中奸邪乱政,以至于让襄城、淮南一带混乱不堪,绝对不是臣之主上的本意啊。”刘隗说道。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意图,在见到南使刘隗后,刘预首先开口训斥了一番,正是江东晋室在襄城、淮南等地增兵的事情。
刘预吓唬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七万兵马,要一举攻克襄城、淮南,让那些敢轻起边衅的人付出代价。
“司马景文身为江东之主,难道还收拾不了几个臣子吗?”刘预故意摆出一副不信的样子。
“陛下,江东乃是孙吴旧地,许多吴貉之辈,实在是奸猾的很,哪怕我家主上聪颖练达,也难免为奸小所蒙蔽,还请陛下万勿挂怀!”刘隗非常认真的说道。
刘预一听此话,心中就是暗笑。
明明是北方南渡的世家大族把持朝政,让司马睿不得不胡乱发号施令,刘隗却是把这顶黑锅给甩到了江东土著豪强的头上。
其目的自然是要维护皇帝司马睿的权威,让刘预觉得以司马睿为首的北人集团还是非常团结的。
借此打消刘预任何的轻视之心。
“哈哈哈,君之所言,实在是公正的很啊!”刘预也懒得戳破。
现在东晋的权臣王敦的气焰,比历史上同期更加的嚣张。
刘预在听闻到王敦于沔水斩杀数万羯胡后,立刻命人以厚礼与之结交,不仅在河南郡开商榷,要与荆州互通有无,还命人带去了刘预的亲笔信。
刘预在信中可是把王敦一通好夸,已经把王敦比喻成了江东晋室唯一的柱石人物,更是鼓动的王敦野心大起。
等到王敦野心大的难制的时候,看江东的司马睿怎么收场。
那个时候,可就没有什么甩黑锅给江东豪强的机会了。
“陛下言重了。”刘隗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但也不愿意深究。
又是几番交谈下来,刘预已经完全可以断定,司马睿父子是绝对没有什么轻启战事的心思的,也就不再为难刘隗了。
“朕乃刘氏,君也是刘氏,为何蹉跎于江东荒蛮之地,不如弃南而来,朕愿以台省之职相托!”刘预说道。
经过一番交谈,他觉得这个刘隗虽然脾气有些执拗,性格有些苛刻,但还是非常有处理实务的才能的。
反正比那些新手官吏可是强出许多的。
“我家陛下父子皆以国士待我,就算陛下以公侯将相邀我,也是万万不敢应的!”刘隗一脸认真的说道。
刘预听后,心中立刻感到有些好笑,对这个刘隗又多了一个自负的评价。
“既然正使来迎晋室眷属南去的,不知道要何时启程啊。”刘预最后兴趣缺缺的问道。
“陛下,某还有一事,要相求与陛下,正是与此有关。”刘隗恭敬的说道。
“何事?”
“恳请陛下一纸通关文书,让我朝副使一行诸人,经由邺城去往辽东。”刘隗说道。
“去辽东做什么?”刘预立刻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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