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遮着,立刻宫刑!”
顷刻之间,那些妃嫔宫女们都是明白了。
匈奴皇帝刘粲原来是想让这俩少年亲眼见识一下自己的威风啊。
她们都是纷纷笑嚷着退后,不愿意上前。
匈奴皇帝刘粲见状大笑,显得很是满意。
“哈哈,哪里跑,给朕过来!”
刘粲一把捞住了樊太后。
樊太后生性淫邪,本就没有什么羞耻之心,此时见状,不过是欲拒还迎的退却一两下,然后就是爬在案几上腰臀送股了。
刘粲立刻淫心大动,三下两下,就把一切碍事的衣衫给撕得粉碎,露出白晃晃的皮肤。
一时之间,宽大厚重的桌案上杯盏乱晃,哗啦啦的响成一片。
樊太后也是娇声娇气的,在口中开始胡乱的喊着‘爷耶’、“爹爹”之类的荒唐话。
刘粲如同牛喘一般,呼哧呼哧的开始喘着粗气。
“乐起!”
刘粲腰上动作不停,忽然大喊道。
那些吓得魂飞魄散的乐工们,立刻又是大起丝竹之声。
淫靡之音,正好配此淫靡之景。
那两个少年乐工都是已经看得口干舌燥,以至于连刚刚的害怕惶恐都是顾不得了。
他俩只觉得浑身燥热,已经被面前的场景刺激的热血奔涌全身。
“嘻嘻!”
在旁边的其余妃嫔此时都是掩嘴轻笑了起来。
原来两个少年乐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里经受得住此等刺激,早已经是战意高昂。
匈奴皇帝刘粲也已经注意到了,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右手摸起旁边的佩剑。
那两个少年乐工都眼睛直勾勾盯着樊太后光溜的躯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刘粲手中的动作。
忽然。
“唰!”
一道白光闪过,匈奴皇帝刘粲手中的宝剑猛然挥砍。
“啊!!”
“啊!!”
接连两声惨叫响起,两名少年乐工都是捂着胯下在地上哀嚎翻滚起来。
两蓬喷薄而出的血雾,霎时间喷满了刘粲和樊太后一身。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刘粲被眼前的场景抖的大笑连连。
那两个少年的凄惨哀嚎,甚至已经比樊太后的娇媚神隐还要悦耳。
在场的妃嫔都是吓得花容失色,全都惊声尖叫起来。
红通通的鲜血,立刻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啊!”
樊太后也是吓得惊声大叫,喷出的鲜血溅射了她满满一脸,她不由的双腿一软,没有了支持力道,从刘粲身前滑落到了地上。
“哈哈哈,实在有趣!”
刘粲大笑不止。
所有在场的人中,只有近侍石狗儿在一旁赔笑着。
特别是地上那两坨血糊糊的肉肠,更是让石狗儿看得心中畅快。
“陛下天威,常人难测!”石狗儿衷心的拍手叫好。
“大康国的法师说,此乃至阳之血,是大益之征,能腐肉再生,断肢重续!”
“朕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此奇效!”
刘粲大笑着说道,根本没有在乎滑落下去的樊太后。
“把那两个玩意捡起来,让他俩吃下去,看看到底能不能再长出来!”
近侍石狗儿听闻,立刻兴趣大起,也丝毫不嫌弃脏,亲手去捡拾了起来,强逼着两个少年乐工把自己的断肢给吃了下去。
所实话,那西域大康国的法师之言到底能不能应验,他石狗儿可是比刘粲还要更加在意的。
常言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几天之后,整个长安城中都是传遍了匈奴皇帝刘粲最近的一系列荒唐之举。
与之相比,当初匈奴皇帝刘聪好色的毛病,已经跟本算不得什么缺点了。
在自己亲儿子的映衬下,许多的匈奴汉国臣民甚至有些怀念死掉的刘聪了。
因为刘粲可不仅仅是好色,因为关东的青州汉国驱逐各路外道和方士,许多的人都是涌入了长安。
匈奴皇帝刘粲已经迷信各路方士法术,追求各种的邪门歪道,为了追求自己屹立不倒的金枪术,甚至不惜大肆残害活人性命。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都惨死在宫中了。
为了凑齐各种的至阳增补之物,许多的西域妖人和邪道人都是手捧刘粲的圣旨,在长安城中大肆掠夺。
以至于残害百姓性命,都是毫不在意。
面对此情此景,身为匈奴汉国继承人的皇太叔刘乂早已经是隐忍不住了。
他不顾詹事府官吏的劝谏,义愤填膺的入宫直面皇帝劝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