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晋王妃呢?”
“回禀陛下,晋王妃殉葬了。”
“……”
“陛下。”
“你下去吧。”
晋王妃的殉葬是阎北申怎样也没有想到的,晋王阎敖天的尸体被送回晋王府是他的默许,否则欲得也不敢私做决定,但晋王妃如此刚烈的性子是他没有想到的。
阎北申叹了一口气,随后慢慢的走到御书桌前,用手摊开了阎敖天所写的那一份诏书,申手抚上上面的字。
随后那些关于阎敖天从小到大的记忆就一一冲入阎北申的脑海中。
“父皇,您看,这是儿臣写的字。”
“父皇,您看,儿臣射中了小兔子。”
“父皇,您看,儿臣查到了这些东西。”
“父皇,儿臣已经将那些人处理好了。”
“父皇,为什么您要这般对待儿臣。”
一句句的父皇跟随着记忆闯入阎北申的耳中,刺激着阎北申的泪腺,泪也在这一瞬间落下。
对于阎敖天想弑父夺位这件事,阎北申很生气,他气阎敖天的狠辣恨阎敖天的嚣张不把他这个当皇帝的放在心上。
但对于阎敖天的死亡,他也是一个父亲,散子之痛一瞬间冲破了所有的隔阂,谁说帝王无情,其实他也只是一个父亲。
“什么听说了吗?昨夜晋王府走火,晋王和晋王妃都被活活烧起了。”
“什么呀,你肯定没有听全。”
“那你倒是说说说说看。”
“其实呀,昨天晚上的上半夜,晋王带着好多的人马闯宫了,随后呀安王还有奕王也带着着大批的将士冲入宫中护驾。”
“随后誉王带着晋王的尸体从北辰门出来,将尸体送去了晋王府,随后呀后半夜那晋王府就着火了,那火光冲天呀,听说到今日卯时那火才被扑灭,而晋王妃居然直接给晋王殉葬了。”
“也真是的,早知帝王家薄情,没有想到确是这般。”
“李老头,你这说的不对吧,你说了晋王安王还有奕王进了皇宫,那为什么誉王又会从宫中出来,这不对吧。”
“怎么会不对,昨晚是我打更,都是亲眼看到的。”
“……”经过李老头的这一番说词后,众人也相信了,虽然这话题很生动,但却不是大家可以去多少的,想到这,众人都纷纷闭上了嘴,不敢在多家讨论,生怕会祸及自己。
“你昨天去哪里了。”
杜惜儿嘟囔着小嘴眨巴着眼睛看向阎敖柳,阎敖柳的这一副样子让阎敖柳十分的心情复杂。
“惜儿乖,昨夜的事情过于复杂,惜儿还是不知道的好。”
杜惜儿面对阎敖柳的这幅说辞虽然感到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因为此时阎敖柳的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倦意。
“惜儿,若是有一日为夫出远门了你一定要乖乖等为夫回来。”
“啊,你要去哪里。”
阎敖柳本身就已经打算要去西襄朝找寻杜峰,以及杜惜儿的解药,但是路途遥远在加上危险重重,阎敖柳不能将杜惜儿带上,所以只能解决掉朝中威胁到杜惜儿的隐患,他才能安心的去寻找那西域古国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