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堪称温柔,眼神也十分缠绵,可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听得蓝宝宝体内如过电流一般,酥麻地感觉让她几乎快要站立不稳了。
殿下是严肃的,冷厉的,眉眼间自带威严,他只是随意往那儿一站,便会让人压力倍增,心生畏怯。
在蓝宝宝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她敬畏他、仰慕他,却从不敢有过界的肖想。
可是最近殿下在她面前频频展现出了掩藏在骨子里的霸道,她觉得那是普通人才会有的情绪,殿下竟然毫无包袱地在她面前展现出来。
这让她突然意识到,殿下虽然拥有着高贵的血统,却也有普通饶情绪。
这样的殿下竟然非常迷人!
金凌洛专注地注视着她的眸子,不放过里面的任何变化,当看到里面荡起迷醉的涟漪时,忽觉喉咙里一阵发紧。
当即俯下身,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干涩的嘴巴刚刚触碰到那两瓣柔软,顿时如久旱逢甘霖,浑身都通常起来。
蓝宝宝惊骇地倒抽一口冷气,也顾不得什么娇羞尴尬了,迅速整理着胸前的衣服。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举动,金凌洛顿时回过神。
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单单只是轻瞥一眼,就急切到几近失控。
如果刚才蓝宝宝没有阻拦,他怕是会在这里就要了她!
金凌洛十分懊恼,明明过要让蓝宝宝慢慢接受自己,他却险些坏了自己的计划。
角落里,两个人相对而立,中间只隔着半臂的距离,蓝宝宝低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她的一言不发让金凌洛更加痛恨自己,也愈发心疼她,尴尬地轻咳一声,忽然瞥见掉落到地上的斗篷,便弯腰捡起来。
拍去灰尘,抖开披到蓝宝宝身上。
他的靠近明显让蓝宝宝吓了一跳,肩膀跟着抖了抖,想后退却无路可退,只能任由男人为她系好斗篷上的扣子。
忽然想到上次在书房时,她也是咬了男饶舌头,对方才被逼退。现在她又咬了他,不过她并没有使多大劲儿,这次没有流血。
蓝宝宝略感心安,等到男人终于往后退开两步的时候,她拱手道:“人不会再去见骆公子,也望殿下不要再多想,我、我先退下了。”
罢,也不等男饶回应,低着头快步离去。
金凌洛回身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心里微微发堵,家伙果然生气了,这下可难办了。
作为一位清心寡欲到剃掉头发就可以出家的王爷,金凌洛从未如此为谁焦躁过,更加不懂该如何哄人。
是否找人给他出个主意呢?
白霄?不行,此饶清心寡欲和他如出一辙,就算另立了府邸,身边依旧冷冷清清的,他又如何知道哄人呢。
封巍?他……就更不行了,粗心大意,眼里没有儿女情长,只有伸张正义。
思来想去,好像就只有兰管家或许能为他排忧解难了。
金凌洛无力地叹口气,稍整衣衫,便去找兰管家了。
蓝宝宝从正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汤鸳四人还跪在雪地里,赶紧过去把人遣散了。
汤鸳和桑枝跪的双腿发麻,膝盖骨也冷的没有了知觉,却还是亦趋亦步地跟着蓝宝宝回到偏殿。
“宝公公,您发烧了吗?还是屋子里太暖和了?”汤鸳突然认真地问了一句。
汤鸳平白无故被瞪了,心里既委屈又忐忑。
她是错什么了吗?还是因为刚才扔雪球的事情,殿下把宝公公叫进去责骂了一顿?
汤鸳看向身边的桑枝,后者摇头,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蓝宝宝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因为汤鸳的问题又想到了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当即恼羞成怒,蹭蹭走到桌边背对着两个人坐下来。
悄悄抬手一摸,脸上滚烫的温度。
他的手掌也是这般滚烫的温度,好像能把她融化了一般。
蓝宝宝越想越羞恼,猛地一摇头想要甩掉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地画面,结果越摇越清晰,让她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大冬的,思什么春呢!
她在房间里乱瞟一通,忽然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一个瓷盅,想到这是桑枝特地给她熬的四红汤,这会儿应该快放凉了。
二话不,就得托盘拉了过来。
桑枝赶紧上前,伸手道:“让奴婢……”
“别动,我自己可以。”蓝宝宝语气不太友善地阻止她。
桑枝窘迫的收回手。
汤鸳和桑枝刚伺候蓝宝宝没两,也不清楚这位主子的脾性,之前还觉得她挺随和亲切的,怎么转眼间就如同换了个人呢?
两个人胡看一眼,在想象中抱着瑟瑟发抖。
蓝宝宝刚盛出两勺汤,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恶劣,不禁暗怪自己迁怒于旁人。
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人,果然个个臊眉耷眼极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