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是什么表情？”

高辰“啧啧”了两声，有些嫌弃地看着夏素素。

夏素素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今天高辰不知道怎么搞得，兴致好像特别高。就算夏素素不理他，他还是能继续跟她说话：“话说，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夏素素转过头，一脸问号地看着高辰。

他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就在夏素素怀疑的时候，就听到高辰对她道：“我这两天仔细想了想，如果不是我哪里得罪了你，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你就故意戏弄我？”

“……”夏素素。

看来是她想多了，高辰根本什么都没有记起来。

“所以，要么是我哪里得罪了你？要么，就是你这人没眼光？”高辰道。

“我怎么就没眼光了？”夏素素终于转过头，搭理他了。

高辰裂开嘴角，朝她笑了笑：“你是柳安炫的助理啊。是不是柳安炫故意逼你，让你当他粉丝的？我跟你说，你不知道柳安炫这个人，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也就那张脸还过得去，实际上脾气臭得很。你粉他，还不如粉我！”

“……”夏素素。

就在夏素素准备翻个白眼，送走这个“煞笔哥哥”的时候，他们的头顶上方突然响起柳安炫夸张的叫声。

“好你个高辰！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却喜欢在背地里说人坏话，还想让我的助理变节？要是让那些喜欢你的女孩子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人，你说她们会不会哭着后悔，喜欢上你这样一个表里不一、背后使坏的小人？”柳安炫不知道什么时候拍完戏了，走到他们面前，抓紧机会嘲讽高辰。

“……”夏素素。

“变节”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