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路虎如鹰,一路穿行灯影闪烁的大道,来到近郊,海风夹着腥味,撩起她的发,她轻车熟路地来到白鹭园。
因为有钥匙,自个儿进去了。
等她上楼时,司寒枭和晋野从书房谈完事出来,晋野看到她来,眉头皱了皱,没有打招呼,摇头叹气,离开。
相比平常,他的反应冷漠不少。
司寒枭无视晋野的态度,看到她满眼都是她,搂住她就往卧室走去,“这次不错,准时准点的。”
“还不是怕你做出什么疯子举动。”她还没想到怎么向殷思甜交代,自己和司寒枭的关系。
两人回到房间,司寒枭反手关门,把她推到墙上,疯狂地一番“热吻”,已解相思之苦,心满意足地搂住她,来到沙发坐下。
看着她水光四溢的红唇,回味着她的甜,他又忍不住把脸凑过去,被她一手拦住,“消停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司寒枭只好改道,窝在她的肩膀上,慵懒问道:“怎么?”
“晋野怎么了?”桑雅有些纳闷,“好像不太欢迎我,我以后还是不来了。”
司寒枭漫不经心回应,“没有,他只是看我们恩爱,羡慕而已。”
桑雅想了想,真的这么简单?
但他们俩在他面前“撒”的狗粮,确实有点多了。
“你也知道这个问题,那你在兄弟面前,收敛一下呗!”
司寒枭傲娇冷哼,“那是他的问题,让他羡慕去。”
桑雅,“……”
她突然觉得,当他兄弟挺可怜的,这厮严重的见色忘友!
瞪了他一眼,桑雅换了个话题,“你喊我来干嘛,说了我很忙的。”
司寒枭从抽屉拉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散发着淡淡光华的戒指,一眼正中桑雅的心坎。
他抱着她,耐心说道:“这款戒指叫紧锁一生,你带着它,就算是被我锁住了。”
一生!
那有多漫长……
桑雅眼底搅动着复杂的光晕,深思熟虑后,化解了这片刻的凝滞,伸出自己的右手,“你看,我戴着我的银戒,怎么带你这个,而且这也太明显了,不行,我不能戴。”
他们俩现在可是地下情,不能暴露在阳光下。
司寒枭握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邪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条项链,把戒指圈上去,撩起她的长发,给她戴上,“不许弄丢了,里面有我们的名字,丢了我跟你急。”
桑雅默许他的行为,一许凉意划过脖颈的肌.肤,渗透心底。
她唇梢划过一抹笑,却嫌弃起来,“幼稚,你能不能拿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派头,你现在这样我很不习惯。”
想起第一次见面,邪邪酷酷的,与之相比,犹如大狼狗和小忠犬的既视感。
戴上项链,司寒枭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在她耳侧低语轻喃,“你都说是第一次见面,现在我们彼此那么熟,我哪里舍得对你冷漠,还是你觉得我们不够了解,要不现在我们马上深入了解彼此……”
说着,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桑雅反抗着要下来,“我们很
了解了,不需要再深入,快放我下来!”
“才一次就了解了?我不信!”
“砰”一声,司寒枭把门关上。
片刻,哗啦水声四起,桑雅抗拒的声音渐渐被甜腻的嬉笑取代,长夜漫漫,绯色绵绵的序幕才刚刚拉开,激漾起绚丽而烂漫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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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盛世皇朝停车场。
一辆路虎车上,殷思甜别扭地拉扯着身上的水蓝色礼裙,修身礼裙把她玲珑曲线勾勒完美,可惜,她一点都不懂欣赏。
“姐,你给我买的什么衣服,这窄巴巴的穿得我难受!”
桑雅研究着殷思甜送的耳环,往她刮了一眼,“你这是什么眼劲,这么好看的礼服都嫌弃。”
殷思甜想撸起蕾丝袖子,奈何太窄了,她难受地摇头,“不行,这裙子我不喜欢,太女人味了,不适合我,我又不要去参加宴会。”
桑雅疑惑挑眸,“都到这了,你不去?你必须要去,得帮我一个忙。”
“帮忙可以,但穿成这样,我不行。”殷思甜的小圆脸皱成核仁,对这身裙子特别抗拒。
桑雅迟疑着,殷思甜瞥眼自己的背包,“你不就是要我把包里这堆东西掉包嘛,穿成这样我还做不了呢!”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裙子又长又窄,阻碍我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