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厉谦和组织不会对顾士爵的策略了如指掌。
没有她,那个男人会娶温家的大小姐,成为商场上的不败神话。
她似乎真的给他带去了很多麻烦……
眼泪毫无知觉的滑过脸颊,她蹲在酒店的杂物房里,痛苦的忍受着,这种药劲儿很难熬,可是,只有在这里,才能保证她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唯一能守住清白的选择,就是安安静静的藏起来。
至于拨通厉谦的电话,在她心里根本没有这个想法,手机早就被她丢到了沙发下面,那里面很可能有跟踪器。
他既然能让人给她下药,就一定会控制她的行踪。
周围漆黑一片,她瑟缩着抱住了自己的双膝,紧紧的咬着唇,“你要撑下去……”
另一边。
胡啬打开了收讯系统,蹙眉,“检测不到简言的位置。”
“呵。”他靠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看来,她是宁愿从顾士爵的世界里消失,也不愿意回来。”
他修长的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忽而停下,侧眸道,“顾士爵现在在哪儿?”
胡啬停顿了一下,看向手机屏幕,组织的人早就监视了全场,“在三楼的vip房间,同行两个助理,还有pk方面的负责人。”
厉谦冷冷一笑,穿上西服外套,起身往电梯方向走去。
胡啬拿起笔记本电脑跟了过去,“boss,你现在过去,顾士爵会找麻烦的,万一打草惊蛇,今晚的计划就泡汤了。”
事实上,胡啬根本不希望简言回来,更不希望她被顾士爵的人找到,就像现在这样,让她悄声无息的消失,是最好的。
或者,碰到见色起意的醉鬼……
“你知道我今晚的计划是什么吗?”厉谦压低了声音,目露威胁之意,“我要简言。”
他不介意她爱着谁,他只想要占有她。
让她乖顺的成为他的女人。
每每想到他曾经亲手把简言送到顾士爵怀里,他就忍不下这口气,为什么每一件他在乎的东西都会被那个人占有。
他心里弥漫的怒意已经无法控制。
“boss!可是你这样过去,等于向顾士爵宣战,现在盛铭才刚刚步入正轨,这样太危险了,如果多年来的准备毁于一旦,或许就再没有机会彻底扳倒顾氏了。”
她不仅爱着厉谦,更爱着他苦心经营的一切。
她清楚的知道,如今支撑着厉谦走到这一步的,就是他内心深处的执念,如果没有了这些,他就真的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恶魔。
她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厉谦一只手推开她,阔步走进了电梯,“我不在乎。”
“简言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胡啬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冲着里面大声嚷着。
她的眼泪也在同一时刻流了下来。
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无条件的相信厉谦,可现在,她真的做不到,着他为了简言向顾士爵宣战,不如直接杀了她。
胡啬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停在了三楼。
咬着唇瓣,转身往手机显示的位置走去。
既然这样,倒不如她亲手毁掉一切,也让厉谦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