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心里揣着事儿，一盅乳鸽汤很快喝的见底，然后他轻轻掩唇，有点儿反胃。

这汤的后劲太腥了，很多人就喜欢这股调调，但林肃不怎么能接受。

郑雅安注意到林肃的异常，眼底滑过一抹兴趣：“不适应吧？这里有去腥的果汁，要来一杯吗？”

“难受？”顾炎蹭了蹭林肃的脸颊，握住少年的手，抬头跟郑雅安说：“来一杯。”

郑雅安丝毫不怕脑壳飞，吩咐服务员：“一杯‘凉夏’。”

曹大壮手一抖，都不敢抬头，心想狐狸就是狐狸，半天不骚他闲得慌是吧？“凉夏”是“十四坊”的招牌鸡尾酒，好喝不刺鼻，第一口感觉像果汁，但酒精浓度在二十二……林肃酒量应该不错吧？

“雅安，小楠呢？”林肃问道。

郑雅安有些失望道：“本来要来的，但是家里出了事。”

“严重吗？”

“他弟弟化身空中飞人，拯救世界的时候把二楼家的窗户给打碎了，幸好没伤到人，赔点儿钱吧。”郑雅安说着笑出声，“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深度中二病。对了，这周放假你跟我回趟家……”

顾炎冰冷的一眼看过去。

郑雅安有些没遭住，赶忙把话补全，“林遇会写字了，她昨晚在纸上写‘哥哥’，应该是想你了。”

林肃很温柔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