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深整个人几乎被林肃提了起来，少年比他高一个头，孟深只能勉强用脚尖够着地面。

“把话说清楚。”林肃一字一句：“什么叫做来点儿狠的？你对炎哥做什么了？”

孟深先是莫名其妙了一下，然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顾炎竟然没跟林肃说？

林肃还要逼问，耳边忽然炸响一道惊雷，“你干嘛呢？！”

林肃蓦然松开孟深，本来冰冷的眼神一下子被慌乱填满，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把手往后藏了藏，“炎哥……”

顾炎冲到林肃面前，蹙眉道：“你刚才干嘛呢？”

“我没打架。”林肃小心谨慎，“他说话模棱两可的，我就想问清楚。”

“然后把人问到墙上去了？”顾炎追问。

曹大壮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被顾炎警告性地看了一眼，曹大壮轻咳两声，“哎哎哎，林肃你有话好好说，不能打架知道吗？行了，顾炎你带人走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厕所里的味道也不怎么好闻，顾炎牵着人先离开。

曹大壮脸上的笑很快消失干净，他走到孟深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看到没？顾炎对林肃就是这么心疼，嫉妒？不平衡？有啥用呢？”

孟深低着头没说话，但放在身侧的拳头却捏得骨节泛白。

“所以……”孟深嗓音沙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曹大壮嗤笑：“小子，你给林肃报名3000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吧？”

孟深骤然抬头，脸色煞白。

曹大壮点到即止，哼着歌起身走了，就像顾炎说的，既然疼痛没用，就吓他！

“炎哥！”被顾炎甩开手，林肃有些慌张地追上，也顾不得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可劲儿把手往顾炎掌心塞，“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