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顾渊想了想，恶鬼说的倒也有些道理，魂魄不全，搜魂看到的记忆也许还不到五成。

刘顾渊点了点头，很是勉为其难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随便听听。不过你记住，如果让本官发现你有半句谎言，会有什么后果就不用多说了吧？”

恶鬼连忙千恩万谢道：“不敢，不敢。小鬼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句谎言。”

刘顾渊说道：“先说说，为何要屠杀美容院的女人？”

恶鬼闻言苦笑道：“大人，这个小鬼是真的不知道啊！”

刘顾渊眉头微微挑了挑，嘴角出现了一抹弧度，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只是笑容却逐渐核善起来。

恶鬼看得大惊失色，险些直接吓尿了。他连忙解释道：“大人，那些女人虽然是被我所杀，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杀她们。我只是随便玩了玩，吸收了一些气血而已。这一切都是受人驱使，并不是我的本意，还请大人明察。”

刘顾渊闻言，也多少信了一些。这恶鬼之前强行占据美容会所，击杀鬼差，本身就不合常理。

还从来没有听说哪个恶鬼，敢正面与地府掰腕子的！

恶鬼可怜巴巴说道：“大人，我不过是一只受人驱使奴役的小鬼罢了，万事身不由己，还请大人法外开恩啊！”

刘顾渊也懒得搭理这货，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恶行，又岂能轻饶？

“说吧，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恶鬼闻言，立刻就闭嘴了，他犹犹豫豫了好一会，也不敢开口。

刘顾渊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吧。”说着，刘顾渊便开始掐动法诀，缕缕黑气自身上慢慢升腾而起。

恶鬼吓得连忙说道：“大人，我说，我说。”

刘顾渊冷哼一声说道：“狗东西，你若是再吞吞吐吐，本官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恶鬼连连点头说道：“是，是。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控制我的人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蒙面怪人。”

“哦？这话怎么说？”

恶鬼一回想起蒙面怪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他心有余悸地说道：“他全身都笼罩在黑雾之中，看身形的话好像是个人类，但是脸上一直都有黑布蒙面，我真的看不清他的面貌，更加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个家伙非常凶残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