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冉盈有点慌。对面那眼神看在她眼里饿得很,像是要吃人一般。
一紧张,她又觉得喉咙发干,又咽了一下口水……
宇文泰按捺不住了,探身上前一把抱住她。
“你……你做什么……”冉盈一下子就结巴了,“你……你又想被我咬吗?”
“把眼睛闭上。”宇文泰的声音沙哑,他有点按捺不住。
“不闭!”冉盈摇头拒绝。
宇文泰见她一脸视死如归的贞洁烈女样,反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伸手轻轻遮住她的眼睛,薄唇温柔地贴上了她的唇。
冉盈只觉得脑中一炸,砰的一声,像是满天绽放开绚烂五彩的烟花,随即一片寂寥廖的空白,仿佛身处大雪之后的莽莽荒原,她那已经出窍的魂飘飘荡荡,渺渺茫茫。
而宇文泰的心里却如同奔腾着千军万马,战鼓雷鸣。他的心中一片激荡,有一种久渴之后心愿得偿的畅快和喜悦。
冉盈想要再咬他一口,却无法自控地心旌荡漾,像被抽空了灵魂一样,浑身软软的,无力拒绝。
她再也抵不住这样一种温柔。一个位高权重英俊无匹的男人,在这样的雨夜冒着极大的风险亲自赶来将她从刀口救下,她彻底知道了,那日“认真”二字,他确是认真说出的。
宇文泰松开她,轻声说:“我很后悔,我不该让你冒这样大的风险。”
“所以你跟来了?”她望着他,两腮嫣红,眼神迷离。
他垂目深深地凝视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年轻动人的脸庞,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贺楼齐和刘武走到山洞口,刚要出声,刘武探头见洞里两人正拥在一起,连忙一把捂住贺楼齐的嘴,将他拖到一边,轻声说:“别进去了,会挨骂的。”
贺楼齐听了,也轻手轻脚地探身望了一下,连忙缩了回来,两人相视一笑。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两人一直站在洞口不远处撑着伞等着,不约而同在想,丞相这算是终于将阿冉降服了吗?以后不会再被她气得肝疼了吧?
刘武忽然说:“听说,阿冉同丞相说,宁与白衣为妻,不与天子为妾。那丞相现在抱着的岂不是别人的妻子?这样不好吧?”
贺楼齐:“……”
这小子跟着阿冉学坏了,现在看问题角度很刁钻嘛。
宇文泰的衣服烘干了,他将干透的暖暖的衣服从架子上取下来递给冉盈:“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换这个吧,别生病了。”
冉盈又红了脸。这洞里没遮没蔽,还有个男人在旁边,怎么换?
宇文泰见她扭扭捏捏不肯伸手接过衣服,将衣服往她手中一塞,转过身去不屑地说:“你换吧,我不会偷看的。”
“万一你偷看呢?!”冉盈反唇相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个正人君子?”
宇文泰又被她撩得火起,伸出大手将她的腰一把揽住,用力往上一提,瞪着她说:“孤若不是正人君子,你以为你还能如此嚣张地站在这儿?”
看着冉盈那方才还气势汹汹诘问的小脸一下子就萎顿下来,他白了她一眼,松开她往外走了几步,脸朝着外面,故意拖长了语调讥笑她:“女人的身体我见得多了,就你,根本还不算是女人,有什么可偷看的!”
冉盈在身后白了他一眼。
无限娇:大将军肝好疼
无限娇:大将军肝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