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葵嗤笑:“得!当师姐什么也没问!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和师姐说!”
“嗯!”景旋摸了摸自己红扑扑的脸颊,想起什么般问道:“对了师姐!你最近有大师兄的消息吗?大师兄和流瑾最近怎么样了?”
“不清楚!你出了天牢后,我只见过大师兄一面,隐约听出,华将军好像还是不怎么待见他,我想应该和太子妃假流产一事有关吧!”
“都是我连累了大师兄!”景旋脸上浮出一丝愧疚,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傻瓜!这事怎么能怪你?!别胡思乱想,不然大师兄知道又该自责了!”
“可是……”
“没有可是!”千葵制止她未说完话语:“当初若不是太子拿流瑾威胁你,所有事情便都不会发生,所以追根究底,他们没有任何资格责怪你;师姐也相信,他们心中只会有感恩,而不是责怪!”
“一切道理我都懂,可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自始至终,我没有和太子相遇过,也许就没有威胁一说,大师兄他们也就不用因此而受到牵连!”
“世间没有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她第一个希望时光倒流,倒流到她与绝第一次相遇,她会紧紧的抓住他,不会再有多年的分离,不会再有他与白冰的纠纠缠缠,更不会有如今的怀子上门;可是……世间没有如果,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也不会改变!
千葵变了又变的神色,令景旋知道,她因自己的话,又想起不好的事情来,不由自责的拍了下自己的乌鸦嘴!
“好了师姐,我们赶紧吃饭,不然一会菜都凉了!”
“……嗯!”
……
与景旋分开,回到王府时,已是晌午后!
途径幽静小道,远远便见迎面走来的白冰与春迎!
“妈咪!需要饶道吗?”洛洛仰着小脸,担忧询问!
“不用!”千葵神色未变,牵着洛洛继续前行!
大约五分钟后,四人打了照面;千葵本想牵着洛洛直接离去,耳边却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嗓音,令她顿住步伐!
“傲什么傲,将来王妃之位还未必花落谁家呢!”
“听你这意思,好像是对你家姑娘很有信心?!”千葵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不知,这次想要争夺王妃之位的手段会是什么?下药?苦苦哀求?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
“哦!不对,应该是用腹中宝宝作为筹码,胜算可能更高一点!”
一侧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白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被千葵说到了软肋!
“你、你放肆!你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凭什么这么说我家姑娘!”春迎脸红脖子粗,显然已经忘却,谁才是端木绝最心爱的女人!
“你还真说对了,我是没名没分,可府中的下人,却都叫我王妃;而你家主子同样没名没分,下人又叫她什么?”千葵气死人不偿命的举例,哪怕此刻心情再差,她也不允许自己落于下风!
“……”春迎:“……你、你先别高兴太早,没走到最后一步,谁都不知结局是什么!”
“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千葵皮笑肉不笑的附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最后的结局;希望某些人,不要再次跪在王爷面前,苦苦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