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徐楠还有点不放心,怕这个王叔没实力跟飞豹堂抗衡。那么,一出客房,走到外面,看到大量的车队后,徐楠的心,终于安稳了许多,她看的出来,王叔的势力,非常的厉害,说不定就能打得过飞豹堂,到时候,吴赖就能被救出来了,徐楠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这样想着,徐楠的脚步都不由的加快了,几乎是小跑着,跟王森上了车。
随着王森车子的喇叭声一响,立刻,龙虎堂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向着飞豹堂总部,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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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天空。挂上了一抹斑斓的彩虹,让省城的整片大地都映衬着七彩之色,美妙至极,而雨后的空气,更是十分的清新,落在这片天空下的人们,不由的感觉心旷神怡,惬意无比。
但,在这片土地上,却有一群人,正陷入到无尽的痛苦与仇恨之中。
省城,兄弟会地盘,一块私人墓地上,一座大墓碑前,站满了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每个人都流露出凝重悲痛的神色,而,他们所面对的这座大墓碑,上门刻印的头像,正是兄弟会的副会长,陈长风。
今天是陈长风入土的日子,整个兄弟会,都被一股阴霾笼罩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沉甸甸的。不是说这些人与陈长风的交情有多深,而是,他们都是兄弟会的正式成员,死去的陈长风,是兄弟会的副会长。他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兄弟会的脸面,更为兄弟会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是这样一位有着功勋的大佬,却死在一个刚在省城立足不久的疯子手上,这让兄弟会成员十分的压抑,更让人悲愤的是,这个凶手,竟然死里逃生了。
原本,他们把疯子沉尸江底,并且重创了飞豹堂的人,这也算是挽回了颜面。可现在,那个该死的疯子,竟奇迹般的复活了,并且,名声更盛了,还听说飞豹堂今天大张旗鼓的为疯子摆庆功宴,这对兄弟会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刺激,也因此,在这一刻,兄弟会的每位成员,心里都充满了怨气,表情凝重万分。
当然,其中愤怒最强的人,就是兄弟会的会长,陈庆东了。
要知道,陈长风可不仅是他的得力助手,更是他的堂弟,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所以当时看到陈长风死,陈庆东才会大发雷霆,置疯子于死地,并且大肆侵袭兄弟会。如果说,疯子就那么死了,陈庆东现在可能还没这么大的怨气,但现在,疯子死而复生,这是陈庆东绝对不可容忍的,虽然陈庆东深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飞豹堂,疯子只是一个杀人机器,可自己的堂弟毕竟是死在了疯子的手上,不拿疯子的鲜血祭奠自己的堂弟,他陈庆东,就不配为一会之长。
更重要的是,如今地下势力的人几乎都知晓了,陈长风死于疯子之手,他陈庆东更是对外宣布了疯子的死讯,但现在。疯子活了,飞豹堂还为他大摆了庆功宴,甚至提拔他成为飞豹堂的护卫长,这可是赤裸裸的打了陈庆东的脸。
陈庆东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今日,他带着兄弟会的全体成员来到陈长风的墓前,一是祭奠陈长风,最主要的,他是来此,在陈长风面前宣誓,必定手刃疯子,血债血偿,同时还要飞豹堂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番祭奠之后,陈庆东在陈长风的墓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他毅然的转身,看向了身后浩浩荡荡的兄弟会成员,沉声吼道:“兄弟们。今天,是我们最悲痛的日子,是我们兄弟会最耻辱的日子,我们的副会长,死的太冤枉,死的太不值了,杀死他的元凶,疯子,竟然活着回来了,并且,飞豹堂在今日还为疯子大摆筵席,他们把自己的喜悦建立在我们的悲痛上,这口气,我们能不能忍?”
陈庆东也算是一代枭雄,作为会长,他有他的号召力,他在兄弟会也算得上是最具威严的王者,一言九鼎,他说的话,会里的成员都很信服,况且,此时此刻,陈庆东道出的这一番悲痛壮语,完全的戳中了兄弟们的心声。
顿时间,兄弟会全体成员的热血就燃烧了起来,他们的灵魂都在颤抖,澎湃的气势冲天而起,墓地上的所有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异口同声道:“不能忍!”
声音,响彻云霄,气势,澎湃激昂,兄弟会全体成员的心声,都融入在这三个字当中,他们都是一群好战分子,为尊严而战,更是他们不可抗拒的使命,即使流血牺牲,他们都不怕。
陈庆东看到了手下弟兄们的决心,表情愈发的亢奋,他的目光中都散发出了精锐的光芒,双眉也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带着那一份激烈之心,陈庆东再次发声,豪迈的吼道:“那今天,我们就讨回公道,斩杀疯子,血洗飞豹堂总部,要他们永不得翻身。兄弟们说,好不好?”
这一刻,兄弟会成员体内的热血翻滚的更加汹涌了,他们全体奋发,齐声大叫道:“好,好,好!”
一鼓作气,气势如虹,仿佛,这一整片天,整个墓地,都因为这些人的雄心与壮志而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