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点头。
他又接着说“当然,你也知道,我离婚了,不想在那里呆,我想出来透透气。”
每次别人说到家庭问题,她就语结,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这种问题上,她没有发言权,也没有经验可传授。
所以她闭嘴不谈,只静静的听着。
当然她在心里直犯疑,怎么她的这些学生时代的小男友全都离了婚。
边司胜是,安之晨是,她在想,不会大学的男友某天相遇了,也给她述说离婚的苦恼吧!
她想得出神,听到边司胜叫她,看过来的时候,他正笑得无奈。
她也抱以歉意的笑。
他做生意多年,早成了人精,知道清风不感兴趣,甚至有点回避离婚的话题。
他不着痕迹的换了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清风觉得他好像是要定居宁山市般,时常出现在她面前。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生意出奇的忙。
清风无奈分身乏术,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过。
当然业绩也是杠杠的漂亮。
期间也没什么事情,硬要和她扯点关系的大事,就是秦总也退股了。
这让她很是想不通,怎么挣钱了,一个个的都跑了。
不过她并没有深究这些问题。
自己的事情一箩筐操心不完,何况老板们的事情。
套用别人的话就是,挣着几千块钱的工资操着人家亿万富翁的心。
这一天,清风继续忙着耕耘她这一亩三分地,突然接到了请帖。
她打开一看,烫金的大字耀得她头晕目眩。
她只看到了郭梁辰,廖锦珊的名字,喜结良缘什么的。
脑袋一阵阵嗡嗡嗡的疼,心里涩涨的难用言语来表达。
她看着请帖,泪如雨下。这次梁辰真正的走了,她再也不用担心他带给她的那些让她不安心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心里这样的难受,如同海啸,翻腾而过,疼痛弥漫五脏六腑。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陷进去多少,她觉得自己控制的不错,及时止损,可是这场海啸来的缓慢迟钝却摧毁力强大,让她几乎要抵不过去!
这场婚礼,她不想去,去了简直是酷刑。
婚贴她觉得是廖锦珊送过来的,她必定是要耀武扬威的。
既然她要耀武扬威,她为何要让她得意。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过想去看看梁辰,哪怕是在他和别人的婚礼上!
她心里难过,边司胜却正好来找她。
他一眼看到了请柬。
“你有朋友要结婚啊?”
“是啊”
他看出来她低沉烦郁。
很是善解人意的说“要我陪吗?”
清风想想,有个人陪着总好过自己单枪匹马。她点头。
随后边司胜看她郁闷,于是要带她去吃饭。
她又好笑,我又不是小狗,不开心了吃一顿就开心了。
不过吃东西还真是可以疗伤,一顿踏实的饭菜入口,她的心似乎也不那么慌张难受。
晚上回到家,她翻箱倒柜想要找件得体的衣服参加婚礼。
看到了自己上次要参加酒会的礼服。睹物思人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她没有了任何心情找衣服。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回想起来,她和郭梁辰简直是柏拉图式的爱恋。可正是因为没有肉体的欢愉,让他们的感情笑得十分纯粹。
梁辰是时时事事为她做了考虑。短短相处两个月不到,他没有向她承诺了什么,也就没有侵犯她的身体。
纵然她已然是孩子妈,他待她依旧如此纯真小心。可见他珍惜之情。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她就要魔怔了。于是她起来下楼买了一瓶二锅头。
几杯烈酒下肚,醉意朦胧,这是她分手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梦里似乎梁辰来过,依旧是洋溢着笑脸,痞痞的叫她清风!
早晨醒来,眼角有泪。宿醉后的苦果当然要自己承担。她头痛欲裂,起床冷水洗过脸后,还要上班。
她根本没有矫情的本钱,不上班怎么养活妮妮!
这一日都浑浑噩噩,她发誓这是为了梁辰最后一次难过。
他有金山银山让他挥霍,她只有粗茶淡饭却还要自己拼搏,何必再为他心伤。
婚礼的日子马上就到了,边司胜来找她问她,她的礼服准备的如何。
他了解到这是国食集团和珊珊集团的两位继承人的婚礼,阵容肯定耀眼。
礼服是必不可少了,是对主家起码的尊重。
他也好奇,清风怎么认识了这样权贵人家,后来想想,或许是病患。
清风无奈的耸耸肩,说“我普通衣服都不够穿,哪里来的礼服?!”
两人说说笑笑去挑选礼服,又让她恍惚,当时的梁辰也是带她挑选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