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如泉涌的元朗朗掐着自己的大腿,强忍着发声回答道:“没事,电脑不小心,掉地上了。”眼泪顿时涌入了她的口中,有点咸,还特别的苦涩。
......
严言见发给元朗朗的邮件已经显示对方已接受。内心的笑意涌上了脸庞,她的笑容如若被人看见,会觉得十分渗人。
她发给元朗朗邮件上面的那张照片,是上次她恳求木泽看一下化验单,然后她给偷拍下来的。
严言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又开始自言自语地说道:“孩子,妈妈都答应你了。一定不会让别人抢走你爸爸的。
这一刻,严言竟然真的察觉到了自己的腹中有一丝反应。她自然而然的归功于期望效应,可是又意识到自己并没和木泽发生关系。
......
自打木泽回到公寓以后,阿标发现严言又逐渐恢复了正常。在阿标看来,只是严言见了木泽之后精神病又变好了。
这天,三人吃过晚饭后。木泽说了一个消息,让阿标和严言都感到心慌的事。
“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阿标不用跟着我了,留在家里看好严言。”
阿标感到怕的是,木泽走了以后严言又变成了精神病自己该怎么对付。
而严言感到心慌的是,木泽和元朗朗在同一个上学内上学,保不准他俩哪天就会见面。可是严言又想到了自己给元朗朗发的那一封邮件。以自己对元朗朗的了解,她一定会躲木泽躲的远远的。
严言尽显娇滴滴的样子,笑意盈盈地问道:“为什么要看好我啊?我是一个女孩子,和阿标总生活在一起始终是不方便的。”
木泽不近人情的回应道:“不方便你就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
严言心中暗暗叫苦,却是不再敢反驳木泽。她脸上的苦涩却是掩饰不住的。
严言始终认为,她和木泽之间已经没有了元朗朗的这道阻碍。只要她能留在木泽的身边,俩个人早晚有一天会水到渠成的走到一起。
她不知道是,这些都是她的自以为是。而木泽对她表现的已经很清楚了,只是她自我还在顽固不化。
次日清晨,木泽早早的就醒来了。早在前一天苏薛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回到寝室了,问木泽什么时候回去。
木泽并没有收拾什么东西,只是简单的带了几件平时换洗的衣物。阿标要送木泽去学校,却被木泽给拒绝了。
阿标自己还“抱怨”道:这份高薪的工作,真是做的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