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觉。”秦浅唤了一声秦觉,“之前他们定的酒店都是什么样的?”
“嗯?”突然这么一问,秦觉愣了一下,随即才把那些资料调了出来。
秦浅看了一眼之后,语气微微凛,“停车。”
前面的司机听到秦浅的话,立马踩下了刹车。
“怎么了?”秦觉有些疑惑不明。
……
澎城。
江舒拍摄完之后,回到了澎城。
打薄栾舟的电话一直都接不通。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就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别墅。
“我都说叫你明天回来明天回来,这大晚上的,你非要跑回来。”张楠也是很郁闷,进门之后,把包和外套脱掉。
转过身,见江舒还在打电话,“江舒!我说你是不是中了邪了?!他都和你离婚了,你对他那么心心念念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跟他复合不成?”
“需要你的时候,就到你跟前来了。不需要你的时候,人都找不着!你说他这么没心没肺的,你何苦要在他身上吊着?!”
张楠也是服了气了,也不知道薄栾舟是不是给她家江舒下了降头,不然就怎么躲不过这个劫了?!
“你说,你受苦的时候,他在哪儿?!你辉煌的时候,偏生要你走下神坛!结果呢?结婚后是什么日子?你是受得苦,受得委屈还不够多还是怎么的?非要上赶着受虐?!”
“我的姑奶奶,你现在好不容易起来的事业,你能不能别再作践自己?!”张楠算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你别说了,你不懂,我们之间不像你说的那样。”江舒说。
沉默了许久,她才又开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只是他需要,我力所能及,就帮他。”
但是无关情爱。
“已经很晚了,楠姐,你先去睡吧。”说完,她转过身,又拨通了薄栾舟的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选择了留言。
“栾舟……”她一开口,又突然停顿住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秦浅是不是有个儿子?叫秦初。我在嵘城,秦浅的朋友那儿看到了那个孩子的照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过那个孩子……你有没有觉得他和你……或者说他和野哥哥长得很像?”
“我找那个姑娘要了秦初的照片,我先发给你。”
“我再去找找之前我记得还有一张我们三个人的合照,等我找到了,再发给你,你看看……或者要不要查一查……秦初他是不是……会不会是野哥的孩子。”
说完,江舒才挂断的电话。
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柜子里的东西全部都翻了出来。
一直找到凌晨两点,满屋子都是东西,也还在翻。
……
酒店。
“准备好了吗?”秦觉问。
“准备好了。”保镖回答。
秦觉点了点头,嘱咐了两个字,“小心。”
然后才一溜慢慢地潜进的那独栋的别墅。
这个别墅的后面厨房门是很好开的那种,那人直接拿了一根铁丝就把门打了开来。
在暗色下,一行人小心地进了屋。
其他的人做掩护,另一个人去开了门,让另外的人进屋。
从一楼到二楼,黑暗中,一个一个门的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空无一人。
一直到最后一个房间打开,仍旧是空荡荡的房间。
“少主,别墅里面没有人。”领头的人按了一下耳机,汇报。
闻言,秦觉转头看向秦浅,“里头没人。”
一听,秦浅立马脸色一沉,“快叫他们撤下来!”
“撤!”
秦觉话音刚落,就听见耳机里传来巨大的“嘭”的爆炸声!
秦浅闻声转头望向秦觉,一脸的凝重和担忧。
他耳朵“嗡”了一下,按着耳机,“人都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秦觉和秦浅望着那火光冲天的别墅,紧抿着唇,屏着呼吸,听着耳机那头的回音。
那头传来长久的窸窣声后,才是是低低的咳嗽声,“都有受伤,没有人员死亡。”
听后,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辛苦了。一会儿救护车就到。我这就叫人……”秦觉的话还没说完,车窗外便听见了咔嗒枪上膛的声音。
秦浅和秦觉心下咯噔一声,还以为是薄君厚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眼神,便默契地商量出来了对策。
秦浅缓缓地转过头,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才瞧见一张熟悉的脸,“郑岳?”
秦浅一脸错愕。
别说秦浅,就是举枪的郑岳看到里头的人也懵逼了一下,“秦小姐?!”
秦觉转过头,拿着枪,对着他脑袋的人就是宋繁城。
宋繁城和郑岳收起枪。
“你们怎么在这儿?”
“你们怎么在这儿?”
秦浅和宋繁城异口同声。
然后同时望向了那个爆炸的别墅。
隐约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秦浅跟他说,“上车再说。”
宋繁城犹豫了一秒,也没有拒绝,叫郑岳他们上了车。
车启动,“秦初和喻笙不见了。我来这里是找秦初和喻笙的。绑走他们的人,就是本来应该住在这里的一伙儿人。”
是秦浅先坦白的。
说完之后,她也没有开口问,只是看向了宋繁城。
宋繁城看了一眼秦觉,秦觉白了他一眼。
宋繁城微囧,也是,这小子,知道他们的事,还少么?
“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说是要追回一批走私的物资。我们查到了物资的踪迹,一部分就是那个别墅里的人带的。所以我们查到了这儿。”
走私物资?
秦浅陷入疑惑,“你上级有没有和你说过,这批物资从哪儿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薄家的调令,让护卫队护送的就是一批紧急的物资。
都凑到一块儿,所以秦浅不得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我们只接受命令,听从命令。”宋繁城回答。
物资是什么他知道,但是从哪里来,确实资料上没有。
“物资是什么?”秦浅问。
“秦浅,这……”宋繁城还是有些坚持自己的原则。
倒是一旁的郑岳看不下去了,“我说老大,你还坚持什么呢?秦小姐什么不知道,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况都对上了同一伙儿人,瞒着有什么必要?”
说话间,郑岳便把那物资的资料递给了秦浅,“秦小姐,这儿,这些都是那些物资。”
见宋繁城皱眉,瞪了他一眼,郑岳拍了拍他的肩,“哎呀,老大,说不定秦小姐还能够帮帮我们,找点新的突破口呢?”
其实郑岳想的是,秦浅是脑子比他们好使,还有就是吧,这儿是俄罗斯,这旁边坐着一个俄罗斯的大佬儿,
这大佬儿吧,可是听那位脑子好使的秦小姐的呢!
秦浅接过那资料,快速地扫了一眼。
同时拨通了封家的电话。
“是我。池清浅。”秦浅说。
“哦,浅浅啊!你到了那边了吗?”接电话的是封安生。
“封爷爷,我想知道,您和薄爷爷,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没有和我说的?”秦浅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事儿?”封安生疑惑地问。
“薄爷爷在旁边吗?”秦浅问。
“在的。在的。”
“麻烦您开免提。”
“小浅,你说。”是薄勤晟的声音。
“薄爷爷,是这样的。虽然老太太出事之前,池家的事务全都交接到了我的手上。但是我们知道,除了池氏集团的事,还有护卫队的一些事。”
“老太太去得突然,护卫队的事,还一点都没有和我说。之前说的调令的事儿,之前我想可能是公司集团比较重要的东西。但是今天我在俄罗斯碰见了寻找走私物资的朋友。我想,这应该不是巧合,您们说呢?”
秦浅声音浅淡,但是却步步紧逼,“又或者,薄爷爷,您同我说一下那批物资的东西是什么?毕竟,如果真的是凑到一起了,相信不用我说,您们应该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然后薄勤晟最后才缓缓地说了一下那物资的内容。
“小浅,这物资呢,是我们四大家族提供给国家政府的。每半年提供一次,这是当年你外公成立护卫队时,双方谈成的条件。我想,薄君厚应该是把这批物资给送走了,给我们制造混乱与问题,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最终,薄勤晟还是没有说关于当年池玉国也是因为这事儿才落得死刑下场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澎城一切都还好吧?”秦浅问。
“都好。”封安生回答,紧接着着急地追问:“那个,喻笙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一点眉目了。您别担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带喻笙回来的。”为了让封安生安心,秦浅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我池清浅能够回到澎城,身边就一定带着封喻笙。如果喻笙回不来,我也不会就这样回来。”
“小浅,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你也是很在乎喻笙的,我也相信你会把她好好地带回来。保护好自己。”封安生嘱咐。
两个人又说了两句话,秦浅挂掉电话之后,转过头看向宋繁城和郑岳,“恐怕,接下来,需要我们一起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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