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的可不是你。”姚青埋怨的瞪他一眼,她敢保证,这活陆凛半天都干不来。
“你还不乐意?”女孩子家家,过的这么乱糟糟,他都没好意再批评她。
呵,合着她不仅要干活,还得满怀无比幸福快乐的心情去干活?
“没,多谢您的指挥教育,还我一个美好干净的家园。”
陆凛横她一眼,刚下飞机又折腾半天,有些累,抬脚就往卧室走,却被姚青拦下,她委婉的劝他回家,公寓里床又大又软,睡着舒服。况且他不是洁癖有则床的习惯么,可姚青那点小心思还逃不过他的眼睛,分明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陆凛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直跳,这个女人八成不是在衣柜里藏男人了?
陆凛还真是高估姚青,她纯属有色心没色胆。
这个想法迅速席卷陆凛的大脑,他的理智崩塌,在姚青刚刚察觉到他发怒征兆想松口的时候手腕就被陆凛狠狠攥在手里,门被大力推开。
姚青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哎哎,陆先生,陆先生,我的胳膊要被您弄断了。”
如果说姚青的家乱成这样,是令陆凛吃惊的第一件事,那么卧室的景象可真是叹为观止。
粉色,全是粉色。
墙是粉色的,床单是粉色的,玩偶是粉色的。
好像还冒着粉色的泡泡。
陆凛一脸的难以置信,似乎很难相信会有人喜欢这种样式的装修,简直不堪入目。
他好后悔没有回自己的公寓。
陆凛只顾震惊,忘记自己还攥着姚青,回过神,快速松了手,姚青一脱离他的钳制迅速跳到床的另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愤懑的瞪着他,心内腹诽,这个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看到姚青发红的手腕,陆凛心虚,面有愧色,可总不能和姚青坦白刚才的想法,他手握拳放在唇边干咳两声,眼神闪烁,“那个,你手还好吧。”
姚青哼了一声,不看他,阴阳怪气的说,“托您的福,目前断不了。”她又迅速脱了鞋上床,拽过被子,背对着陆凛,故意把留有红痕的手露出被子,瓮声瓮气地说,“陆先生,我的手,现在痛的很,需要休息,您自便。”她也顾不上给陆先生甩脸子的后果,反正她现在是伤员,还多亏了某人,最重要的是,她就不信陆凛会上这张粉花花的床。
站在粉色卧室的中间,表情难堪的陆凛,着一袭黑色大衣,显得异常突兀,他内心做着强大的思想斗争,也知刚才把姚青弄的狠了,自知理亏,实在不能再强迫地喊她起来回他的公寓,况且时间已经很晚,可是,粉色,陆凛眉头紧皱,他最厌恶的粉色,实在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在粉色的床上睡一整晚,他宁愿一整晚都站着。
不知陆先生挣扎了多久,姚青快要昏昏欲睡,身后传来悉悉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陆先生无奈的想,就把这粉色都当成姚青好了,陆先生又暗自盘算,什么时候,嗯,卧室得重新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