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胥茂臣问开车的娄小曼，什么才算“总资产”，娄小曼解释一番后，答应回头帮胥茂臣算一算，应该不止一个亿，因为除了极小部分白花出去、用来装逼的钱之外，大部分，都用去搞投资了——这里并不包括赔给刘妍希的那一千万処女损失费。

昨晚一场闹剧，钱还没给人家打过去，而今天上午买翡翠的时候，胥茂臣也忘了这茬，一门心思想着花光，豆蔻的执行力也很强，买了一大堆石头，全给梭哈了，所以，还欠刘妍希1万。这个暂时先不算数。

原计划不变，到了西工大操场，胥茂臣换上足球装备，和洛天爱下场去踢着玩儿，娄小曼坐在车里，计算目前的总资产。算了一会，她跑出来问胥茂臣：“老板，那批石头，怎么估价啊？”

胥茂臣想了想：“得开出来才能估价吧？你认识玉石这方面的人吗？”

“我不认识，但我记得秦天集团的西城片区总裁，挺喜欢玉石的。而且秦天集团的总部，也有自己的玉石开发部门，要不，你去问问他？”娄小曼建议道，她本身就是秦天集团的售楼员，对于公司一些内部事情，虽没亲眼见过，倒也有些耳闻，知道西城片区的老总喜欢翡翠，因为公司大楼里，到处都陈着翡翠摆件。

秦天集团总部，不止是搞房地产开发，多钟经营，什么都搞，趁这两年翡翠行情暴涨，他们也有做这方面的投资，据说在缅电国，还有他们自己的翡翠矿坑。

胥茂臣把球传给小爱，从娄小曼手里接过自己手机，他跟人家“冯大总裁（那个冒名顶替的胖子）”肯定搭不上线，不够格，不过和总裁助理可以联系，也就是那个凌岚，胥茂臣没有凌岚的微信，只好给周小莉打电话。

自从那晚被胥茂臣丢在酒店门口之后，周小莉就没再找过他，凌岚偷偷帮周小莉发送的那条微信，胥茂臣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掉山崖下去了，也没收到，所以周、胥两人的关系，一直僵着。

“哎，小莉，干嘛呢？”电话接通，胥茂臣尬聊。

“上班。”

“上班？你不是我公司的人吗？还上什么班？”胥茂臣笑道，他把小莉从“会宾楼”挖了过来，周小莉已经是“胥氏集团”的人了——虽然这个公司，目前还未成立。

“呵呵，我可高攀不起你，我现在在秦天集团上班。”周小莉冷笑道，无疑，是凌岚给她“介绍”的工作，上次凌岚的真实身份差点暴露后，索性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回来跟周小莉说了“实话”。

小莉在家闲的发慌，主要是心里堵得慌，凌岚跟小莉有了那次之后，更喜欢她了。看小莉难受，就带她去公司上班，在行政部门先干着，凌岚没事就去找小莉，趁没人的时候，还能卿卿我我两下……

“那正好，我去找你。”胥茂臣道。

“找我干嘛？”

“我想找凌岚，帮我个忙，你等我吧，大概一小时后到。”胥茂臣没等周小莉拒绝，就挂了电话，这个小莉，让他又爱又恨，还有点慌，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胥茂臣也是经常手心出汗，即便啪的时候，有时候也会不好意思，胥茂臣甚至有想过，周小莉，前世会不会是自己的亲妹妹？

嗯，大概，就是这种奇妙关系。

才踢没一会儿，还没热身。胥茂臣为了让身体重塑，让小爱定点站在足球场中央，随便往任何的方向踢球，胥茂臣去追，回传给小爱，小爱再遛他。跟遛狗一样，胥茂臣在草坪里来回奔跑，有些体虚，一会儿便大汗淋漓，运动了二十多分钟，胥茂臣感觉差不多了。收工，二人回到车里，娄小曼说：“老板，核算完了。”

“有多少资产？”胥茂臣擦着汗问。

“我逐条给你陈列吧。”娄小曼拿着笔记本，不是电脑，而是纸质的笔记本。自从当了胥茂臣助理之后，她便养成了随身携带纸笔的好习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好。”胥茂臣从车载小冰箱里拿出一罐红牛，补充身体的能量，他喝这东西还是有点后怕的，上次在高速上。喝了之后，体内药力发作，忍无可忍，只能当着小爱的面，在车里和赵翠莲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但这次貌似没问题。也许是昨晚喝的那一顿大酒，把所有小蓝片的药力，全给消除掉了，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释放很爽，但憋着的时候，也挺难受。是药三分毒。

“先算固定资产，两栋别墅，价值25万——”

“等等，”胥茂臣打断了小曼，“我记得咱们是花2万买的吧？怎么非但没有贬值，反而升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