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此间你立了大功啊。”曾巩大喜道。
“兄长,既然丁香此间已经是射下了匈奴的首领,那咱们便是趁机出战营救萧三,机不可失啊。”
林啸对曾巩劝说道,他知晓曾巩一向就是谨慎之人,不然也不会再守城如此之久,任由敌军百般辱骂。此前察觉形势不对,他便是赶忙下令撤军。
曾巩闻言点了点头,便大呼道:
“传我号令,如今敌方首领一被斩于马下,三军听令,随我出门迎战,支援萧三。大娃你率领二千人在此守护城门,其余将领跟我上阵杀敌,论功欣赏。”
“得令。”众将领齐喝道。
只见边疆之城便是应声缓缓地落了下来。
“杀啊,杀啊。”
一时间将士们的呼喊声响彻云霄。而丁香也是跟追着曾将军上了战场,支援萧三。
黄沙弥漫,残阳如血的西北之地,此时两军开始了真正的交锋。
由于匈奴的将领此间已经被丁香的毒箭给射于马下,匈奴的军队此间已经是乱做了一团,任凭尔汗百般恐吓依旧是止不住匈奴败走的步伐。
曾将军率领部下势如破竹,打的匈奴是连连败逃,更有甚者直接是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大家一鼓作气,将匈奴驱逐我们边界之城。”战马之上,曾将军大喊道,他率军与匈奴已经是对垒了数日,此间终于有希望可以重创之匈奴之兵。
萧三此时本已经是山穷水尽,匈奴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攻,让萧三吃尽了苦头,此番再曾将军的支援下也又是稳住了阵脚,在匈奴的包围之中也是突破了出来。
“三儿,我来了你不要惊慌,我来助你杀敌。”丁香看到浑身是血,但眼神依旧放光的萧三胡喊道。
丁香对说对于战马已经是颇为熟悉,但是毕竟战场不同于平常的行路,此间是他第一下骑着战马上战场,在和萧三说话之际,一不留神竟然是脚步不稳给从马上给跌落了下来。
“你真还跟此前一样,马都骑不好。”在丁香身形即将落地之时,萧三拖住了丁香的肩膀,嗔怒道。
不过,丁香却是没有回复萧三的话语,看着浑身尽是鲜血的萧三,直接是哭诉了出来,此时萧三的身上哪里还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早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不过此时而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丁香稳住了身形便是和丁香一起参与了战斗,由于此前丁香的银针已经用完,此时丁香也只能是以剑作为兵器了。
“丁香你呆在我身后。”
没有了后背之忧的萧三,此时也是放开了身躯,长枪一甩,一排匈奴之兵便是倒地而亡,此时的匈奴已经没有了斗志完全不是萧三和丁香二人的对手了。
丁香虽然说武功有些不足,但是在萧三的贴身防护之下,竟然是未曾被伤到丝毫。
就这样,萧三和丁香二人并肩作战,穿梭在了匈奴的大军之中,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匈奴将士,也在日后成为了一段佳话。
大战进行了一夜,黎明时分方才结束,此次匈奴所部二十万人被曾巩和林啸率军击杀十万多人,投降人数五万,其余部下被曾巩率军驱赶至北疆极北之地山外关之外。
此番交战,曾巩大获全胜,以不足十万之兵力抵挡了匈奴近二十五万的兵马,更是将匈奴的首领给射于马下。
在各位将领带领士兵打扰战场的同时,萧三和丁香却是被曾巩和林啸叫到了营帐之内。
“萧三,你当真是我主镇远将军之子一萧宸。”丁香和萧三刚进入营帐之内便被曾巩给拉了过去,神色焦急。
“嗯?将军这是哪里话,我是萧三啊。”萧三回应道,但是神色却是有些不太自然。
丁香见状便是将萧三拉倒了一旁道:“曾将军说笑了,三儿自幼便是在我家长大,怎么会是镇远将军的孩子呢。”
此前在来之时萧三便是询问过丁香如若见了他父亲的旧识是否相认的话题,但是被丁香给一口否决了,毕竟时势荏苒,物是人非,丁香也害怕萧三遭遇他人的背叛以至于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曾巩闻言吁叹了一口气,便是叹息道:“我二十岁开始便是跟随者镇远将军南征北战,经历过无数次征战,多次于危险之际被将军相救,将军对我的恩情我真是永生难忘啊。”
萧三听到曾巩情真意切的话语,此时心神也是有些恍惚。
“萧三,我知晓你是害怕身份暴露节外生枝因此才是不敢承认,你的事情林啸将军已经是跟我了你被人追杀的事情,萧三你且放心,此间只要有我一口气在他人休想再伤你半根毫毛,不然我也对不起酒泉之下的将军啊。”
“萧三,兄长对你父亲镇远将军的忠心明月可见,在听说了你父亲被害之际,他连夜骑马赶回了京城,在皇宫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为你父亲伸冤,你是镇远将军唯一的子嗣,或许你不知晓,在你满月我们为将军庆贺之时,曾将军还亲手报过你呢。”
林将军也是在一旁附和道。其实早在杏花村之时,他便是对向三有所猜测,只是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
“萧宸拜见叔父。”
萧三拱手跪道,听到曾巩和林啸情真意切的言语之后,萧三此时早已是泪流满面。一旁的丁香眼泪也是一直伸手抹泪,丁香和萧三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对于萧三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真的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不过了。
“好,孩子,快起来吧,一晃十多年如今你也是长大了,真是没有辱没一父亲的一世英名啊。”
此时,曾巩也是有些有些激动,拍着萧三的肩膀哽咽道,此前萧三奋勇杀死的样子曾巩自然是看在眼里,言语间也更是欣慰。
“曾将军,不满您说,此间我和萧三来此的目的有二,一时暂时逃离敌人的追杀,其二便是为镇远将军伸冤报仇的,不知这些年来曾将军可有些消息?”
半晌,丁香开口道,这既是他们前来的目的之一,也是萧三此时的头等大事,如若这些年来曾将军没有一丝消息打探出来,那先前的话语便是值得商榷了。
不过,还不待曾巩开口,林啸便是先开口道:“丁香,你可还记得此前我去你们杏花村之时所遇到的膀大腰圆的汉子吗?”
闻言丁香疑惑道:“自然记得,他就是祸害我杏花村的罪魁祸首,不过他和镇远将军的事情有何关联嘛?”
林啸抚须道:“既然你和萧三为了伸冤而来,自然是知道你父亲是落的何罪名—为了战功屠村。”
“不可能,我父亲一向是仁厚无比,断然是不会做出这丧尽天良的事情的。”
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屠村,萧三情绪顿时上来了,就是因为这儿子让他流离失所,门厅衰落。
“萧三你不必慌张,我自然是知晓你父亲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对于屠城这件事,我和曾将军私下多番打探,侥幸发现此前被屠之村有一人躲在地窖里躲过了一劫,因此我便是让他跟随于我,而此时便是被他一口咬定是汉子所为。”
林啸说道,此前汉子所逃离的方向便是京城,在一次出行之时被林啸给偶遇道,但由于当时他跟子啊太师的身后,他也只好作罢。
“林将军,如你多言,太师恐怕是难逃干系啊。”
曾巩说道,其实这些来他虽一直调查镇远将军的事,但是由于身处西北,对于好多事情他也是不甚了解。
“不过,林将军如果只凭他一人所言恐怕是难以服众啊。”
丁香也是担忧道:“太师乃是当朝皇上的师傅,德高望重且势力庞大,就算咱们知晓是他所为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啊!”
林啸和曾巩闻言也是深皱了眉头:“丁香所言不无道理啊,不过此间既然萧三有此打算,我们一定会鼎力支持。纵然是不能告倒太师,我们也能为将军申冤,善恶终有报,看看太师还能蹦哒多久。”
说罢,便是将萧三和丁香二人呼于身旁,在他们耳旁小声低语着。由于此间关系重大,他们不得不小心一些。
但隔墙有耳,虽说几人一直是谨慎着,但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营帐之外却是有人一直在贴墙偷听着,萧三的身份已然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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