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凛放肆地大笑,“错,是十次,但似乎不怎么够啊小烈马。”
“那、你去找别人吧。”郁梓艰难地仰着脖颈道。
尽管郁梓希望战凛能够尽快将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想得到战凛致命性的证据必须要先得到战凛的爱和信任,否则以战凛这么小心谨慎的人根本不会让自己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但!没听那禽兽说昨晚已经十次了吗?要是还折腾,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没命!
“不,我突然发现你比较好上。”战凛俯低身子用舌头描绘郁梓美好的唇形,大手往下将郁梓的双腿用力屈起,骨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郁梓皱着眉头“啊”了一声。
战凛不满地用力拍了一下郁梓的臀部,“放松点,夹断了老子杀了你!”
“出去、出去!滚出去!”郁梓伸手拿过手术刀,在战凛的脸前挥过,双手却轻易被战凛束缚在头顶上,尖锐的手术刀割破了枕头,飞出了洁白的羽毛跟棉花。
战凛轻笑,“小烈马,我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乖,终于忍不住要现出原形了吗?”
一个小时后……
“呃,滚出去。”郁梓双眼湿润地仰着头无助地喊着,明明感觉无比恶心,可身体却难以控制地颤栗与痉挛,连拒绝与吼声都渐渐变得微弱。
终于等到战凛翻身下床,郁梓盯着战凛宽厚的背脊上有自己毫不留情甚至故意用指甲划出的长痕,鲜血淋漓,战凛却毫不在意,站立在床前一丝不苟地套好了衣服,又坐回了床上,看着郁梓痛苦皱眉的模样战凛大悦,“小烈马,你知道上面的那些男人有多羡慕你吗?”
战凛指着宫殿的天花板道,郁梓泛起一丝冷笑,听说战凛又挑了一批新的床伴进来,全都安排住进了周围的别墅中,数量上估计不少于五十人,但这与郁梓无关。
郁梓躺在纯黑色与洁白羽毛搭配的大床上,轻声道:“滚。”
想到那款精美的手表,战凛压下了怒气,男人或许就是犯贱,听话的他不喜欢,还就看上这又烈又辣的小烈马了!
战凛出到宫殿门口的时候猎非已经在那里候着很久了,“猎非,把前几天买的手表拿出来,我到车上等你。”
“是,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