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才调任户山镇信访办主任之后,曲爱英在户山镇算是找到了靠山。于是,曲爱英经常利用到镇中心小学搞教研活动、开会或者周末的机会去刘维才家里拜访。
镇信访办主任是副局级级别,按照规定可以在镇政府家属院分得一个小跨院。可是,刘维才的家在县城,老婆孩子也都在县城,所以镇政府分给刘维才的这个小跨院就被他当成了临时宿舍,不能回县城的时候就在这边留宿一晚,或者节假日加班的时候也就在这里住。
曲爱英每次来都是“哥长哥短”的亲热地喊着刘维才,每次都要给刘维才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或者是给刘维才做一顿美餐,就像是刘维才的妻子一样贴心地照顾着他,让刘维才恍若有一种在户山镇找到了“家”的感觉。
刘维才也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圣人,身边有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女人时不时地在他眼前晃悠着,要说刘维才心里没啥想法那是假的,再加上曲爱英还时常用语言和动作故意去撩拨刘维才,更是让刘维才心旌神摇、不能自已。
要说起来刘维才这个工作也挺可怜,有时候遇到难缠的上访户一忙起来没白天没黑夜的,甚至连着两三个周都不能回家也是常有的事,这对正值壮年的刘维才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煎熬。曲爱英的主动投怀送抱正好满足了刘维才生理欲望上的渴求,于是,在一次刘维才醉酒之后,曲爱英半推半就的和刘维才做成了“好事”,两个被欲求和渴望燃烧的躯体抛弃了人伦和道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疯狂纠缠起来,直至两个人精疲力竭。而曲爱英在床上大胆开放的态度和行为更是让刘维才如沐春风、欲罢不能,这种高质量的性.爱可是刘维才从来没有享用过的。刘维才突然感觉,自己这辈子也许就离不开曲爱英这个在床上如荡.妇般的女人了。可是,如果真的要让刘维才离婚娶了曲爱英,刘维才还真的不敢,因为他的仕途还指望着妻子娘家人的扶持。所幸,曲爱英也是个明事理的人,非但没有拿这事难为刘维才,反倒处处为刘维才着想,有时候还主动催刘维才回县城和妻儿团聚,这让刘维才很是感动,在心里头把曲爱英视为了红颜知己。
其实,这正是曲爱英的精明之处,她心里清楚,凭她残花败柳的身体和拖儿带女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让刘维才离婚后和自己结合,更何况两家人是亲戚,如果勾搭成奸的事儿真的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骂死?曲爱英不求别的,只想在户山镇为自己找一个靠山,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又可以让她偶尔偷偷享受一下肉体上的欢娱,还有精神上的一点寄托和慰藉。
就此,曲爱英和刘维才这两个名副其实的亲戚互相之间达成了一个默契的见不得光的协议,曲爱英悄悄做了户山镇信访办刘维才主任的“情妇”,每个周末,曲爱英都会把孩子送回娘家,然后找借口到户山镇和刘维才幽会,而刘维才也总是借口户山镇有上访事件需要处理,周末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这样,曲爱英和刘维才两个人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过了一年多“地下夫妻”的生活。因为两个人是实实在在的亲戚关系,他们之间的频繁来往倒也没有引起户山镇政府家属院邻居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