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话常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更何况还是那足金母老虎的屁股。这一场小小的别扭,不知怎么的就演变成了一场愈演愈烈的夫妻大战。
“听说,咱们王上昨儿,被王妃娘娘赶出来了。”
“真的假的,王妃娘娘是不是有些过分,再怎么说,王上毕竟还是王上啊!”
“这就是你不懂了,”说话的仆人转了转眼珠子,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如今这镇北王府,谁当家说话,你还不明白吗?”
另外一个洒扫的小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的意思是王妃?”
“本王何时允许你们在府中议论主子们的事情?”公孙锦在书房辗转难眠了一晚上,起个大早出门练功,还听见府中下人调侃自己。怎么,是自己提不动刀了,还是这群人飘了!
“王上恕罪!”窃窃私语的几个下人连忙跪倒一片。
“一人二十棍,滚到马厩去!”
“王上恕罪啊!”几人的哀嚎在公孙锦远去的身后越来越小。
“王上怎么又变回成亲之前啊!”
“你们这些小东西,王上的温柔从来都只对王妃娘娘一个人,你们眼瞎吗!”张麽麽准备好早餐,一出膳房恰巧看到这一幕。刚准备上去教训这几个多嘴的下人几句,不幸的是公孙锦不偏不倚听到了这些话。
从那天被赶出房间之后,琴如瑟已经小半个月没有理会公孙锦了。这天,在月桂坊的二楼,明月心正在弹琴,琴如瑟坐在秋千上发呆。
“我说,你这是不打算原谅他了!”
“哼,你看西厢那小妮子每天殷勤的陪着他,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他哪还记得起我。”
明月心轻轻拂动琴弦,“很好有长进。”
“长进什么?”
“王妃娘娘竟然能分辨盛世白莲,了不得了不得!”
琴如瑟依着秋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也是个女人,我又不傻。成日里表面安慰公孙锦,又暗戳戳的讽誉我,挑拨我两的关系。前几日,一个婢女不过是失手打坏了她的胭脂,她就让人拔了那姑娘的指甲。要不是他的父亲对王上有救命之恩,欠着一份情,我能允许她在府中。”
明月心没想到琴如瑟不仅不傻,是真的聪明。“难怪王上被你吃的死死的!”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琴如瑟慵懒的偏过头,“怎么了,火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