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虽然听到了店铺老板的哭声，但是谁也不敢上前。

开玩笑，没看见刚才那两个狠人多牛逼嘛，直接能把人定住，而且这么大的桌子都能被踢飞，自己现在凑过去，那真的是不想活了！

然而时间是人类最大的敌人。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周围的围观的人也没有再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店铺的老板还在哭泣着，而刚才在这里作威作福的两个人也没有再回来。

忍不住好奇的众人最后还是凑了上去。

“哎吆，你看这破坏的可真是够严重的。”周围围观的路人甲对着店里的场景指指点点道。

“可不是吗，你看哪儿墙上都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儿。”路人乙符合道。

“你说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怎么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你看着店铺老板被整的多惨呐，现在还在哭着呢。”

“是哎，不过那两个人说这老板卖盗版不对，那两个人不会是警察吧？”

“你见过有这样的警察吗？穿成这样，跟飞人似的。”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呀？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报警吧？”

“想报你自己去报警去，反正我不报！”

“那我也不报警！”

“咦，那还有几张没有被破坏的光碟，我去拿过来看看。”

……

人越聚越多，最终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警察终于来到了现场，直接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而李悠然和小雅也没有停手。

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

就直接在燕京砸了七八家的店铺，给燕京造成了了七八起店铺被砸的案子。

这也算是给燕京警方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中午，天空白云里。

“小雅，你说我现在做的对吗？”坐在云朵之上，李悠然对旁边的小雅问道。

“小雅不是人类，不能决定手机用户的想法。”小雅如实回答道，“不过根据现在的法律，李悠然你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

“呵呵~”李悠然对着面前的白云苦笑了两声。

“你认为现在还有什么能够约束的到我吗？我现在已经很克制我自己了。”李悠然平静的对看着前方，对着身旁的小雅说道，“我终于知道陆小千只是永远只是电视剧里的陆小千，得到力量的人怎么会甘于平凡，怎么会愿意压抑自己，让自己受到约束？”

“……”小雅沉默，“但人是群居动物，不是一个人活着，需要遵守社会的发展，学着克制自己。”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李悠然突然低声说道。

“如果你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那你与野兽还有什么区别？”小雅也正了正自己的声音，冷漠说道。

“可是我已经在控制了，如果我今天什么都不顾，我会只砸了那些店铺就走了？”

“小雅可以时刻监测着李悠然，不让李悠然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小雅转过了身体，看着李悠然，有些真挚的的说道，“而且今天你虽然行为有些过，但是出发点也是好的，否则小雅也不会听你的指挥。”

“你不懂的。”

李悠然突然捂住了脸。

“你不懂的，我只是为了系统的任务。”

“而你，也只是系统的一个产品，系统都没有限制我的行为，你身为系统给的一个手机，又怎么能够管的住我？违法操作的限制都没有了。”

“小雅也不明白，按理说，既然有违法操作功能，也一定会有限制次数的。”小雅回答。

“所以，你是管不住我的，如果不是我现在还拥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小雅你也早就被我糟蹋了。”

小雅沉默。

“所以我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