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把孟夕然从爆发的边缘给拉扯回来,她克制自己内心的怒火,又把那采访的视频给看了一遍。
秦越寒说过,这项链是限量款,而且白静儿又是怎么知道她有项链的?
孟夕然相信秦越寒,但是她打心底里觉得恶心,白静儿这么做确实是恶心到她了,只不过,白静儿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到了晚上,下班回到家的孟夕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项链取下,装进原有的盒子里锁在柜子里。
没多久,秦越寒也回来了,他洗完澡,只用一条浴巾裹着下半身,头发还滴着水。
水珠顺着他腹部肌肉的纹理一路往下,流进不可言喻的部位,最终不知有没有被围着的浴巾给吸收了。
看到他出来,孟夕然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寓意很明显,他配合着坐在梳妆台前,她给他擦拭头发,动作轻巧,娴熟。
她们难得这样安静地看着彼此,什么也不说,整个卧室很大,可是有种错觉,似乎能听到对方那强有力地心跳。
从镜子里观察对方,秦越寒发现孟夕然脖子上少了东西,他以为因为晚上睡觉她才把项链取下,没有多问。
而给他擦拭头发的孟夕然心里一直打鼓,就怕他问她为什么不戴了,她又能怎么说呢?
难道说因为白静儿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吗?这话说出来,可不是一个意思,她才不要成为一个善妒的女人。
两人收拾妥当,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秦越寒送孟夕然去上班,这个时候,他可忍不住了。
她竟然没有戴项链,那条他送给她的项链。
“夕然,你……项链呢?”秦越寒还装作一副才发现的样子,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啊?”孟夕然在发呆,昨天想了很久的说辞一时有些没想起来。“项链啊,收起来了。”
“怎么不戴呢,你不喜欢吗?”秦越寒可没有忘记,那天她收到项链时的神情,激动,兴奋,喜悦,统统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
“太贵重了,还是收起来吧。”孟夕然说完,觉得没啥可信度,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等到重要场合再戴吧。钻太大,硌得慌。”
说完,孟夕然还偏头朝着秦越寒笑了笑,露出白白的贝齿。
“嗯,只要你高兴就好。你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秦越寒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正常。
到达目的地,秦越寒叮嘱她,“下班了我来接你。”
“好,如果有事我提前给你打电话。路上开车小心。”孟夕然挥挥手,转身离去。
看着孟夕然远去的背影,秦越寒心底有些微叹,她刚才的样子很不自然,还有些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