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相信，现在相信了，世界上连吸血鬼，异能者都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顾柔受宠若惊，因为这是她认识叶无以来，叶无第一次愿意为她敞开心扉。

可顾柔已经准备好洗耳恭听时，叶无却摇摇头说道：“我不相信转世！”

顾柔一阵失落，叶无的沉默，无疑又把她屏蔽了。

顾柔却还是耐不住好奇，犹豫过后，鼓起勇气又道：“王啊，那天我打扫卫生，在您抽屉里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民国时期打扮的女人，她穿着旗袍，美丽动人，高贵优雅，仿若从古代壁画里走出来的仕女一样，连我这个女人都心动了……”

顾柔说着，忽然感受到一道凌厉的锋芒，刺在她身上。

她这才发现，叶无目光已经变得冷厉。

顾柔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惊慌之余，像是幼儿园犯了错误的小孩子，急忙把头低下，诚心忏悔，道：“王，对不起，我不该翻您的抽屉，更不该看那张照片，您惩罚我吧！”

叶无却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默然片刻，一脸落寞的表情，凄然笑道：“她叫林徽因，是那个年代最红的歌姬，让我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呃！”顾柔再一次感到受宠若惊，她没想到王不仅没有给她惩罚，反而再一次敞开了心扉。

顾柔抬起头，她在叶无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柔情。

“她就是王唯一爱过的女人吧？”顾柔痴痴地看着叶无。

叶无的沉默，等于给了她答案。

一个可以让王动心，且还能让王念念不忘的女人。

顾柔羡慕不已。

忽然，顾柔美眸一亮，又说道：“王啊，你刚才说的转世，该不会就是……”

“我说了，我不相信转世！”叶无闭上眼睛，把那个女人的影子一扫而空，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不知过了多久。

忽地，叶无眉头皱了一下，睁开眼睛说道：“有人来了！”

一旁的顾柔忍不住心头一颤，王说的一定是人类，可是她在这间公寓住了那么多年，除了赵雯蔓的妹妹之外，还从没有人类造访过这里。

砰砰砰——

果然，很快便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