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向她道歉!”
叶尘目光如电,冷冷道。
这下,郑开河再也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猛地起身,怒道,“哪来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怎么,你还想为她出头啊?乡巴佬!”
郑家铭瞪着眼,指着叶尘的额头。
下一刻。
叶尘突然抬脚,狠狠踢在郑家铭的手腕上,将他的手打开,看似简单的一脚,其实暗藏着内劲,现在根本看不出什么,但日后那郑家铭只要稍微一用力,他的肩膀就会脱臼。
手上吃痛,疼得郑家铭龇牙咧嘴,恼怒之下,不可置信地盯着叶尘,咬牙切齿道,“妈的,小子你敢踢我?”
可话音刚落,叶尘便又抬脚,直接一脚踹在郑家铭的胸口上,这一脚力道极大,郑家铭的肋骨直接被踢断了几分,胸口凹陷了下去。
郑家铭整个人,如同皮球一般,倒飞了出去,身子重重砸在身后的花瓶上,青花瓷的碎片溅得满包厢都是。
“家铭!”
郑开河的老婆失声尖叫,连忙跑向郑家铭,将他扶起来,怒瞪着叶尘,厉声道,“小杂碎,你敢打我的儿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一切发生太过突然,一眨眼的功夫,刚才还趾高气扬的郑家铭,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犹如死狗一般。
任正连心底咯噔一声,暗道完了!
如果说刚才尚有一丝缓和的余地,那么现在,算是彻底没有回旋的机会了!
儿子被人打伤,以郑开河睚眦必报的行事风格,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好、好、好啊!”
郑开河没有立即发难,而是鼓起掌聊,连说了三个“好”字,额头上青筋暴起,可见其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极致。
“小子,敢当着我郑开河的面动我儿子,你还是第一个,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说着,郑开河拿出手机,飞快拨通了一个电话,冲着对方冷冷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带上所有人和家伙,来瀚海大酒店三楼包厢见我。”
听到这话,任正连夫妇顿时面如死灰,谢婉芳更是吓得直哆嗦,跪着爬到郑开河面前,求饶道,“郑总,郑爷!都是这小子惹的祸,和我们任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郑开河阴沉着脸,不耐烦道,“赶紧滚!”
顿时,谢婉芳如获大赦般,就要拉起任正连往外走。
“任然,还愣住干什么?”谢婉芳瞪了任然一眼,神色慌张,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不!”任然粉拳握紧,一双美眸中露出坚决,“我不走,叶尘是因为我才………我不能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在这,要走你们走!”
见任然那倔强的样子,谢婉芳顿时怒从中来,冷言冷语道,“你个死丫头,好啊,既然你自己想找死,那就自己留在这儿吧!”说完便拉着任正连,往外走。
可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重重推开。
二十几个提着刀棍的凶悍男子,蜂涌进来,将包厢围得水泄不通。
刚想溜走的谢婉芳被一把推到在地上。
“想走?晚了!”